骗徐海,真的没有。”
翠翘停止了追打,她那张秀丽的脸从粉红色变成了苍白,嘴唇从青灰色变成了暗灰色,眼睛闪烁着怒火。
什么玩笑都可以开,这种玩笑绝对不行!
她愤怒警告道:“白象,下次你再说这种话,我就使出暗器杀你!”
白象委屈道:“我,我委屈呀,我说的,都是主君想说的。”
“你!”翠翘劈掌又要打,“你真想找死吗?”
“住手!”辛五郎再次喝住了翠翘,“他说的是真的!”
翠翘惊愕的看着辛五郎:“爸爸,你在说什么呀!”
辛五郎严肃道:“白象说的是真的,你和徐海的婚礼我们不承认。”
翠翘悲伤大哭道:“爸爸你是怎么了,我已经嫁给徐海了,我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把女儿的婚礼当作儿戏呢?”
辛五郎严肃道:“你是我的女儿婚事就应该听我的安排。我叫你嫁给谁你就嫁给谁!没有经过我同意的婚礼都是无效。”
翠翘生气大叫:“不,我已经八抬大轿嫁给了徐海,整个台州城的军民可以作证,我就是徐海的娘子,永远不会变的!”
“八嘎!”辛五郎气得一巴掌扇向花瓶,把花瓶打得粉碎。
辛五郎严厉道:“你想造反吗?我是你爸爸,你想和爸爸作对吗?从今天开始,你不能离开宁海县半步,更不能回到徐海身边。”
“爸爸,你在说什么呀!”翠翘抓着头发悲泣道,“我今生今世是徐海的妻子,你不让我回到我夫君的身边,你还当我是女儿吗?你想过女儿这辈子的幸福吗?”
辛五郎怒叫:“听我的就有幸福!不听我的没有幸福!”
翠翘生气道:“我不,我要回到夫君身边去。”
“呀!反了反了!”辛五郎气得躺到地上捶打胸口,哭号道,“我白养女儿了,我白养女儿了,她眼里哪里有我这个爸爸呀!”
“主君,你何苦生气呢,气坏了身体得不偿失呀!”白象劝说道,“姬主被徐海骗得迷了心窍,早晚会醒悟过来的。你可不能把身体气坏了呀!”
辛五郎翻白眼吐白沫道:“我要气死了,我要气死了,白象记得每年到我的坟头烧香呀。”
白象信誓旦旦道:“主君放心,你死后我一定会的祭拜你的。”
翠翘看到辛五郎得了癫痫一样的症状,吓得脸色惨白,担心大叫:“爸爸,你怎么了爸爸?”
辛五郎半死不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