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后来才爬上来的。”
“能被我看在眼里都该感恩戴德,你碍了嫡女的眼,就活该去死。”
“......”
贝婧初抬手捂住了嘴,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娘耶,人和人的脑回路比人和狗的还大。
真叫一个嫡嫡道道。
不是,除了嫡长子继承权最大,谁管你嫡嫡庶庶的东西。
在外介绍身份的时候,都说的谁谁谁之女,谁谁谁之妹。
不是谁谁谁的嫡女,谁谁谁的庶妹啊喂!
一时太过震撼,贝婧初连怒火都没了。
雷楠儿控诉着她的父亲:“所以我让你被毒死,让你移情别恋的贱人和她生的一对杂种都被毒死。”
“我有什么错?我只是让你们再受一遍我娘的苦楚罢了。”
雷宁怒目圆睁,被气得半天喘不上来气。
他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雷楠儿,“你娘和你外家,是参与鲁王谋反的奸细。”
“若非你是我女儿,你以为你还能逃过一劫吗?”
“你五岁就随你娘去了!”
雷楠儿梗着脖子挣扎,“我不信,分明是你厌弃了她,给她安了个罪名,给这老贱人腾位置罢了。”
“她要是真参与谋反,为什么不公布罪名,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此时震惊完的贝婧初揉着额角,努力让自己更耐心一点。
不要催不要催,毕竟是让雷宁亲手处决子嗣,让他们多说两句就多说两句。
皓月轻轻靠过来,悄声问:“殿下是不耐烦了吗?奴婢催催他们?”
贝婧初勉强一笑:“没事,等等。”
雷念儿把刚刚捂热的掐丝鎏金镯还给她,哄道:“都是我不好,本来今日是带殿下放松的,结果闹出现在一出。”
“这个借花献佛,把你的赏赐还给你,别不高兴啦。”
贝婧初忍住自己的视线,不让它黏在自己失去的首饰上,她小声和雷念儿说悄悄话:“其实看戏也是放松的,这个比戏台上的精彩太多了。”
“如果差点被害的不是我们就更好了。”
她把镯子推拒回去:“不用不用,赏出去的还要回来,我多没面子。”
“我只是抠,不是穷好吗。”
“快收起来,别让我看到它,不然又开始肉疼了。”
雷宁似是不甘心让雷楠儿带着对他的恨意死去,将当年的真相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