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他不会。”
她直接进去,却在门口被看守拦下:“站住!大理寺重地,岂容擅闯!”
皓月拿出东宫令牌:“太子殿下在此,要提审要犯,速速让开。”
守卫看了眼令牌,但显然没分辨出来。
直接抛开令牌,招呼着人手就要来抓他们:“把冒充太子的这几人拿下!”
“切,又拿假货来冒充贵人。”
“以为我们是傻子吗?真是太子的话,怎么那些官没陪着你们来?”
贝婧初不想闹事,便退后一步:“那孤这便让人去催大理寺卿快些来。”
但是没用,用意又被曲解了。
“装得还挺像。”
“想逃,没门儿。”
“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敢冒充贵人,就要有被抓住的准备。”
眼看只能起冲突,大理寺卿来了,远远就怒吼道:“大胆!住手!”
“尔等竟敢冒犯储君!”
一触即发的场面立马消停下来。
大理寺卿来赔罪,方才嚣张的看守们也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但颤抖着的身子,能看出他们的害怕。
“无事,证明大理寺狱看守严密。”
“你们例行公务,只是眼色差了点,但尽忠职守,各赏黄金十两。”
贝婧初没来得及听他们谢恩,忙着进去。
路过刑室,浓厚的血腥传来,大理寺卿在前方快步引路,一边解释道:“方才审了一个犯人,味道重了些。”
“熏着殿下了,我们走快些。”
贝婧初微微转头,还未清理的刑具上挂着带血丝的碎肉。
见到了人,她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上刑。
也是,案子都已经定了,除非贝钤与天牢中人有私仇,没必要拷打他。
“殿下,到了。”
盘坐在地上闭目养神的人睁开眼。
大理寺卿问:“殿下要提审犯人吗?”
“劳烦开一下门,孤有事问他。”
大理寺卿行礼告罪:“殿下金尊玉贵,不可和囚徒共处一室,恕下官难以从命。”
贝婧初也不多和他掰扯,打发他出去。
“舒卿出去休息吧,不用等孤。”
还好这次他没多言,走了。
贝钤神色平静,除了衣服换成囚服,也没有戴官帽或者文士帽,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