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两下就被接住了。
皇帝抛得也不高,手都没离开孩子的腋下。
贝婧初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是举高高呀!
【还要玩还要玩!】
抛了好几次,贝婧初才消停。
自从贝嫣羽出生以后,贝婧初每天都被阿耶抱着去瞧瞧妹妹。
刚出生的吗喽,啊不,刚出生的妹妹不要扔,养着养着就好看了。
过了一个月就长成一个新团子了。
贝婧初一进门就闹着要下地:【放开我,我要自己爬!】
皇帝只好把她轻轻放在地上。
好在公主殿的地是他特意交代一定要擦干净的,小兔崽子自从会爬了以后在手上都待不住了。
贝婧初嘿咻嘿咻地爬到妹妹旁边,小婴儿还在睡。
贝婧初不满意地唧唧哝哝:【怎么每次过来都在睡?】
【生前何须久睡,死后必将长眠。】
【别睡了起来嗨呀!】
皇帝:你自己也天天睡老久,还吐槽别人……
不过贝婧初也没有去吵醒妹妹,就是在她周围爬来爬去,跟女巫做法似的绕圈圈。
似乎感觉到了姐姐的怨念,贝嫣羽伸了个懒腰,睁开不怎么清醒的眼睛。
她看了贝婧初一眼,张开小嘴笑了。
贝婧初也跟着笑,一个没牙,一个长了四颗门牙。
画面十分有喜感。
正笑着,太后走了进来。
“在外头就听见两个小家伙的笑声了,哀家就知道,你把初儿也带过来了。”
贝婧初努力伸长脖子去看她后面,太后捏了一把她肉嘟嘟的脸颊。
笑道:“别看了,你酒酒表姑来不了了。”
听到这句话,贝婧初不高兴地垂下脑袋。
随后太后补了一句:“是被先生罚留堂了,过不来的。”
贝婧初突然就笑出声了。
哈哈哈哈,果然快乐是建立在周欢酒的痛苦上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宫女急匆匆的进来,在蕙姑姑耳边说了几句。
蕙姑姑传达:“太后,咸宁长公主携驸马求见。”
“驸马是带着伤来的,两人似乎是闹了矛盾。”
贝婧初赞叹地“呀”了一声:【瞧着说话的艺术,两人似乎是闹了矛盾。】
【明明就是我的好姑姑把驸马又押着揍了一顿吧哈哈哈。】
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