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
不得不说,也挺卑微的。
“小草自己说的呀。”
不算不知道,一算别说余青青她们一脸同情,易迟迟都开始同情起自己来。
于是,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知道她什么性子的两人诚惶诚恐,嗯嗯点头表示他们一定努力。
就连学校里的学生都要放农假回来帮忙秋收,她想逃也逃不掉。
易迟迟转头看她,见她拿筷子的姿势别扭到了极点,心里咯噔一下。
晚间回到知青院吃好晚饭后,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后坐在炕上,用手电筒和蜡烛光照着处理好水泡后,涂抹了厚厚一层美白嫩肤膏。
然后,余青青她们又说起了柳小草和钱平安的事。
“还有……”
“你们俩……”
果不其然,得知宴晚晚和宁海涛被分到了自己组,大嘴脸垮了下来,眼里是满满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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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用干净袜子当手套戴上,倒头就睡。
关明月那里是彻底指望不上了,家里同样指望不上,想不饿死他们除了努力干活,别无他法。
这胳膊不对。
等两人停手时,都面目全非了。
因此,他们是顶着猪头脸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药田里的药材也差不多到了采挖的时候,还得和药子叔进山去采药,把冬天需要用的药材囤积起来。”
这个可以。
可别问她,这事不该从她嘴里说出去。
“为啥?”
说起做衣服,余青青想起个事。
王楠曾经不幸和她一个组,被骂的恨不得自闭,听葛素娟说她晚上躲在被窝里抹眼泪。
易迟迟被看得头皮发麻,“咋了?”
万一捆的麦子还没上车拖回去,在路上就散了咋整。
“哎,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余青青幸灾乐祸的极为明显,兜头又给她泼了一盆凉水,“你别忘了,秋收的时候你和药子叔也得下地干活。”
不过算了,知青内部问题自己解决,只要不闹出人命闹到他这里来,他很乐意做个睁眼瞎。
她接下来一年的目标,是专心搞观音像。
反正那位在黑市混,只要舍得花钱,都不需要自己去冒险就能买到需要的物品。
“让药子教你,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