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数。”
药子叔拿着碗装了两碗麦种倒进易迟迟布兜里,“干活去。”
“再来点。”
这也太少了,都种不了几行又要跑来添种子,麻烦。
“等下会腰疼。”
“不会,我蹲着放种子。”
现今这个年代种子也是稀罕物,容不得浪费。
因此,撒播是不可能的,条播才是王道。
而条播,是可以蹲着放种子的。
药子叔盯着她看了两秒后,再次装了两碗种子倒进她的布兜里。
易迟迟心满意足和装好种子的马婶子离开。
繁忙的春种就此展开。
保安县位于黑省北部地区,春种时间比南部地区晚一点,具体时间为5月中上旬。
自打春种第五天开始,靠山屯队医室就处于闭门状态。
易迟迟和药子叔两个带着点强迫症的人,成了播种的主力之一。
等春种结束,一中一青两人跟面条似的摊在队医室的椅子上晒着太阳发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易迟迟换了个姿势还让自己窝的更舒服点。
“叔,我们是不是该去采药了?”
“采药干什么?”
“闻时他们还等着我的药呢,之前药材一直凑不齐,现在应该差不多能凑齐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她叹气,“还得给我自己制点药膏。”
药子叔蹭地一下起身看了过来,“你给闻小子他们制啥样的药?”
“就去年队长叔他们进山带的药粉。”
药子叔眼睛亮了,“走,我们现在就去。”
太积极了,积极的易迟迟都有点害怕。
她警惕看向药子叔,一副怕怕的样子道,“叔你说实话,你这么积极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