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记得来找婶儿玩。”
“好嘞婶儿,那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挥了挥手,易迟迟在她下次再来的热情叮嘱中离开去门口和马婶子汇合。
人还没出来,她只能在门口等。
结果马婶子没等到,之前在杜春华柜台前看见的妇女,唉声叹气从她跟前走过。
她也没在意,却不想已经走过去的妇女又退了回来,站在她面前。
“那个小同志,我能跟你商量点事吗?”
易迟迟,“???”
都不认识商量事?
视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见她眼神不停往布料上瞟,易迟迟悟了。
想找她买布料。
她赶紧将露出来的布料边角塞进篓子里,又用鞋子压着,才慢悠悠道,“同志,甭管你要说什么,我的回答都是拒绝。”
原本以为话说的够明白,但凡知趣点的人都会自觉离开。
妇女不一样,她跟听不懂人话似的碎碎念,说她的苦难,说她女儿想要布拉吉没有布拉吉就去死之类的。
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
道德绑架易迟迟这个忙必须帮,不帮就是她冷酷无情。
原本还听得饶有趣味的易迟迟在她道德绑架后面无表情冷声道,“没有布拉吉就去死,那你让她快点去死。”
“你、你怎么这么坏?”
妇女泪眼汪汪看着她,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易迟迟勾了勾唇,“我还能坏。”
话音未落,眼角余光扫到笑容满面出来的马婶子,她赶紧提着背篓朝她挥手,“婶儿,我在这。”
“来……”
刚起了个话头,马婶子就看见泪眼汪汪的妇女,顿时如临大敌一把将易迟迟扯到身上,浑身都充满抗拒气息质问,“李秀梅,你是不是找我大侄女麻烦了?”
熟人?
易迟迟立刻看向李秀梅,发现这位脸上的表情和周身气息都变了。
如果说之前的李秀梅像个脸上写满了愁苦生活不如意的乡下妇女,那现在的她则像是冲锋陷阵的战士,就差拿一把武器。
攻击性非常的强。
“怪不得这么坏,原来随了你。”
这话火气十足,易迟迟还没如何,马婶子就呵了声,“我们再怎么坏也比不上你坏,当谁都跟你似的丧良心。”
“我怎么丧良心了?”
刘秀梅拒绝被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