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侠,前些时日多有误会,本官在此给少侠赔罪了!”
宁腾说着又是拱手揖拜。
“请秦少侠海涵!”
秦风见状,顿时一头雾水。
唐姑、属官和一众衙役们,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唐姑满心疑惑,小声道:“秦少侠,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风一耸肩,“堂主,弟子也不知道啊……”
宁腾再次躬身喊道:“请秦少侠海涵!”
哎?
对了!
秦风一歪头,顿时有了眉目。
难不成是赵老伯?
对!
一定是赵老伯!
只有赵老伯知道那天的事,也只有赵老伯身为京畿衙门的官吏。
才有可能为我出这口气!
秦风想到这,心里顿时泛起一阵暖流。
看样子,赵老伯一定是费了不少功夫。
甚至可能还免不了破费地上下打点,毕竟让宁腾这样的人物跟自己行礼赔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风越想心中越是感动,不由地抿起了嘴角。
“秦少侠……你说句话啊……”
身旁。
唐姑一边轻轻地扯着秦风的袍襟,一边悄声催促着。
“啊?哦哦,”秦风恍过神来,看着仍旧躬身行礼的宁腾,秦风急忙道:“宁大人您快起来,无妨,一点小的误会,在下早就忘了。”
秦风也知道,宁腾好歹也是颇有身份的大吏,人家这样的人物放下身段给自己赔罪。
这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秦风又怎么好意思再得理不饶人。
“宁大人,那在下拉过来的这些纱灯?”
宁腾刚一抬头,立马又低下了脑袋,承诺道:“全要了!往后秦少侠有多少纱灯,尽管送来,本官照单全收!”
“真的吗?太好了!多谢宁大人!”
……
卖完了纱灯。
秦风带着唐姑走在返回作坊的路上。
呼啸的朔风吹彻而过。
唐姑头戴的帷帽,流苏掀开了半边,显露柳眉紧蹙的模样。
奇怪!
宁腾为什么会对秦风如此谦卑?
与此同时。
章台宫的大门徐徐而开。
同样也有两个身影信步走出宫门。
四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