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他,到底出了何事了?莫不是璧君你和那位秦郎君的婚事有什么不妥当了?”
田离秋转念一想忽而变得紧张起来,忙关切地问着。
田璧君努努嘴,有些迟疑着道:“姑母,也并非是璧君和秦郎君的婚事出了什么事,是父亲他,父亲他疑心赵老伯要为秦郎君另择一位娘子……”
“嗯?什么?另择一位?”
田离秋闻声立马柳眉一蹙,旋即思虑着道:“慢着,此事可有证据?那位秦郎君可曾亲口说什么了?”
田璧君本就不全信,只道:“哪有什么证据嘛,姑母,想必都是父亲他胡思乱想罢了。”
田离秋松了一口气,纤指拨弄着纱裙的裙带,沉吟道:“既尚未有何真凭实据,璧君咱们还是莫要慌乱为上,毕竟此事干系重大,捕风捉影总归是虚妄之事。”
“这样,璧君你先回去,告诉你父亲不可轻举妄动,这事姑母再好好为你打探打探。”
田离秋抚着田璧君雪白的香肩,语重心长地叮嘱道:“璧君啊,你要有信心,你与那位秦郎君的婚事是板上钉钉之事,任何人也万不可能从中作梗!”
“嗯,姑母的话璧君都记下了,璧君不会胡思乱想的。”
田璧君颔着螓首一应,便随即欠身行礼而退,“姑母,那璧君就先行告退了。”
等到田璧君的倩影在殿阙轩门处消散后,田离秋便凝望着,喃喃自语起来。
“璧君啊,你那少公子夫人的位置可万万丢不得,将来你还要坐镇六宫,母仪天下!咱们田家兴盛的希望就全寄托于你一身了啊!”
……
九峻山。
庄园之中,秦风正领着一众府仆在桌案前整理着针灸的器具。
这些银针、金针和青铜针都是秦风下令让匠人们精心打造而成,再配合上《黄帝内经》和《扁鹊心术》中的详细记载,秦风想着倚靠系统的知识储备加持来掌握针灸之术。
如此一来便能为赵老伯用上后世更健康更精准的调理之法,必然能改善赵老伯腰酸背疼、筋骨劳损的症状。
正当秦风打量着针灸器具时,忽而耳边传来一阵似水如歌的女声。
“哎呀?秦郎君还真是雷厉风行呐,这才多久,秦郎君就已经把这么多针灸器具打造好了啊?真是了不得!”
秦风闻声抬头一看,只见赵诞儿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自己身前。
微笑着对袖行礼,秦风迎道:“诞儿姑娘说笑了,在下能顺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