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来了我们赵家,一定能发挥这位郎君的才干,而且我也能日日与这位郎君相见……
赵诞暗暗下定决心,脸上也渐渐地泛起一团羞怯的红晕。
郎君,往后你我便能朝夕相处,郎君之才亦有用武之地……
与此同时,那盛毅听见秦风的问话,立马有些慌乱。
自己明明是随口说来,不过为了构陷那气焰嚣张的田泰,自己哪里真的知道那避世坊的精妙之处啊?
“这,这个……”
一阵支支吾吾,盛毅清了清嗓子,转而解释道:“那,那避世坊乃世外之地,神秘不可言说,本官不善这木工匠作之事,不知此事也在情理之中……”
盛毅的话果然正中秦风的下怀。
微微一笑,秦风反问道:“哦?是么?盛大人您可是中尉丞啊,难道您把您的老本行都忘了么?中尉署执掌军器铸制和兵械打造,木工匠作更是寻常之务。
“难道盛大人您的言下之意,您不知中尉署的寻常之务,也在情理之中咯?不会吧?这可是失职的罪责啊!”
盛毅听见这话立马又惊吓又憋屈,惊恐之下还涨红了脸,口中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你……你竟敢……”
盛毅正是骑虎难下,既解释不出避世坊匠作的精妙,也不敢承认自己失职之罪。
“牙,牙尖嘴利,本,本官耻与尔言!”
盛毅憋得胸气充涨,却只能颤颤巍巍地指着秦风,又拿秦风没什么办法,唯有不住地捶胸顿足。
秦风耸了耸肩,语调平和,“盛大人可别再憋出什么毛病来,在下权且相告,避世坊匠作的精妙之要,在于那神器墨玉刀,不过眼下墨玉刀已然损毁,避世坊的匠作便也没有什么玄乎的了。”
秦风随即朝田泰摊开袍袖,道:“也就是说,这位大人所恭奉的木雕已是精品,丝毫不弱于避世坊之作!
“盛大人既然不懂,还是莫要血口喷人为好,在下言尽于此,告辞了……”
秦风只轻飘飘地留下来一句,便潇洒地抽身而去。
盛毅此刻已经又羞又愤,差点一口老血喷将出来,在这么多官员的面前下不来台,盛毅恨不得将秦风千刀万剐。
“你,你这混账,你竟敢出言讥讽本官,你给本官站住!站住!”
盛毅气得直跺脚,但却无济于事,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秦风的身影渐行渐远。
“气煞老夫也!不能让那小子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