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手可得了?何必再醉心于东巡一事呀?”
赵吹鸾耐心地谏言着,吐气如兰,空气中仿佛都充溢着兰草的幽香。
赵吹鸾虽然是一介女儿身,但是其倒有缜密的心思智谋,一门心思奉劝胡亥能力争储君之位。
谁知胡亥听得却接连摇头,“不去不去,那孔雀王国听说比西南夷还要远,荒郊野岭的,本公子可不想喂狼。M.
“再说了,兵凶战危的,本公子再受了什么刀剑金石之创,美人你就不心疼吗?”
胡亥的内心其实也有着自己的盘算。
美人啊,你好好把本公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就行了,别的事,本公子自有打算。
本公子越是荒废昏庸,父皇他老人家越是放心,大哥仁义有为,不也是发配上郡了吗?
三哥在衡山也治理得风生水起,不是被父皇派李斯去查办了?差点要依律严惩!
这正是本公子的存身之道,美人你是不会懂的,等着瞧吧,只要本公子等到了时机,储君之位,本公子不是争不得!
胡亥内心坚定了决心,脸上却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说着,胡亥又往赵吹鸾的胸脯埋了埋,懒洋洋地道:“美人啊,还是东巡好啊,游山玩水,舒舒服服的,还有各位将军护卫,安全无虞,等着父皇下令东巡的日子吧。
“领兵打仗就算了吧,本公子可舍不得美人你呐!身边没有美人你的陪伴,本公子的日子可怎么捱?”
胡亥说完便干脆蹬着退下了靴子,翻身便将赵吹鸾搬到了身下。
赵吹鸾见胡亥不愿,也无法,只得蹙着柳眉妩媚一笑,柔声道:“既然公子不纳,妾身又能如何呢?妾身唯有伺候好公子方为慰藉罢了。”
“就是,什么事能比得过跟美人你的床笫之欢?”
胡亥一脸邪笑,随即俯身下去一亲芳泽。
……
夜幕降临。
兰池宫被昏暗的雾气笼罩着。
蓬莱湖畔已然是一片云山雾罩,水汽朦胧。
赵吹鸾伺候胡亥入榻歇息后,终于趁着胡亥睡意深沉时,才赶紧裹了件单薄的衫裙,光着脚从兰池宫赶到湖畔。
湖畔早已等候着两位年纪尚小的仆从,瞧模样定然是宫外来的。
“见过小姐。”两位仆从见赵吹鸾赶来,立马躬身作揖。
“行了,别这么多礼了。”赵吹鸾忸怩着娇身打着哆嗦。
夜风清寒,赵吹鸾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