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着秦风,心里一边愤慨起来。
这群愚鲁的庸吏,当真以为朕昏聩了吗?
在一块陨石上刻些神神鬼鬼的字符,就能让朕心生畏惧了?
自从那方士徐福和卢生犯下欺君之罪后,朕已绝不会再信什么鬼神图谶之言了!
嬴政转而看向秦风,眼神依旧透露着凶狠。
“秦小子,话虽如此,但是武信侯父子却是想把你置于死地啊!
“天杀的冯毋择和冯敬!竟然能想出这样的毒计来谋害你!”
嬴政猛地一拍桌案,怒声道:“秦小子,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那两个畜生活下去的!
“在这个世上,无论是谁,胆敢动你的心思,我保管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秦风看着嬴政暴怒的模样,内心忽而有些感动。
赶忙上前,秦风搀扶着嬴政坐下,关切地道:“好了好了,赵老伯,您快别生气了,气大伤身,当心气坏了身子啊!M.
“您瞧我现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么?武信侯父子的奸计没得逞啊!”
嬴政慈祥地一把将秦风搂在怀中,“秦小子,这件事你别管了,得没得逞是另外一回事,他们居然敢对了起了杀心,绝对不能留他们!”
……
廷尉狱。
狼狈不堪的冯敬此刻已经被剥去了外袍,只穿着一身内衫。
原本白色的绢绒布匹,此刻已经被血渍和泥尘沾染成一片狼藉。
而在其上还布满着道道血痕,显得异常可怖。
冯敬有气无力地垂着脑袋,沉重冰凉的枷锁坠得他完全直不起身子。
“别,别打了,我告诉你们,别看小爷现在落魄了……”
冯敬面对几位虎背熊腰的军士,仍旧嘴硬着,“我爹可是大秦的武信侯,他一句话就能把小爷我放出去!
“等小爷我出去了,非得把你们这群……”
话音未落,廷尉狱的里端传来了一阵粗嗓的呵斥声。
“快点!走!走快点!”
不多时,几个人影挪到了冯敬的眼前。
冯敬定睛一看,顿时心理就凉了半截。
只见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也同样披头散发戴着镣铐枷锁,正是自己的父亲冯毋择!
“爹,爹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冯敬宛如被人泼了一大盆冷水,牙关止不住地发着抖。
“孩儿还等着爹您来救我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