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婉清却依旧低垂着螓首,好像妻妾似地贴心侍奉着秦风。
“秦郎君,今日之诗会原本就是为了答谢郎君,多亏了郎君,我滇国成为秦之藩属的条约才得以签订。
“郎君可莫要觉得放不开啊!权当在贵府一样便是了……
“在郎君府上时,郎君可没少让妾身伺候啊……
“总不能妾身前脚刚下了郎君的床榻,郎君后脚就假正经起来吧?”
庄婉清一语道罢,得意的神情伴随着妩媚的娇笑。
周遭,官吏们听了庄婉清的这一番话,无不面露震惊。
田泰也眉头一皱,愣住了。
那滇国的王女说,多亏了秦风那小子,滇国成为秦之藩属的条约才得以签订?
这西南夷邦国之事,不是典客负责的吗?
秦风那小子也能举足轻重?
田泰忽而回想到那日嬴政的话语,工籍又如何?士籍的人也不见得能高贵到哪去!
田泰猛然醒悟一般。
怪不得那京官如此有底气,原来秦风这小子身份如此高贵啊!
嘿嘿……
这是不是说明,秦风一旦成了我田家的女婿,我田家往后的飞黄腾达,就是板上钉钉之事了?
与此同时,雅间里的一众官员们,也同样震惊不已。
“这这这……这岂有此理……居然让一国王女亲自脱鞋换履!”
“听闻那王女所言,下那小子的床榻……难道王女已经和那小子有染了?”
庄婉清见情势似乎即将群情激奋,便又赶忙道:“虽然郎君是以签订藩属条约来威胁妾身就范,但你我既已有夫妻之实,那妾身便理当伺候郎君……”
庄婉清说完,得意洋洋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秦风则面无表情地望着庄婉清,心里一阵吐槽。
好你个小妮子……
又来?
刚才在酒肆门口套路我没能成功……这会还不放过我啊?
夫妻之实都来了,你也真敢说啊你!
果然不出庄婉清所料,这话刚一说完,四下里陡然一阵轰动。
“以签订藩属条约,威胁滇国王女就范?”
“岂有此理!”
“此事实在是耸人听闻啊,滇国王女居然在我大秦的国都咸阳蒙受此等奇耻大辱!”
正当秦吏们的愤慨之声愈演愈烈,急忙爆发之际。
不知是谁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