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以后就是墙上的蚊子血。
——
霍庭寒出去了,宁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躺回去。”
冷厉的声音出现在病房,霍庭寒打了水回来。
看到她已经落在地上的脚丫子,他的脸色沉冷。
宁暖没有听他的,打算继续穿鞋。
手还没有碰到鞋,霍庭寒已经把她抱起来,放回了床上。
宁暖蹙眉。
“宁暖,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想要了吗?”
霍庭寒冷厉地提醒她,为了跟他赌气,连医生的嘱托都不顾了。
宁暖知道他很生气,但是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
孩子要不要是她的事情,而且他之前还想要亲手做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反正不是你的孩子,要是流产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宁暖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表情,觉得有些可笑,“霍庭寒,这里没有外人,你在做戏给谁看?”
“你觉得我在做戏?”
霍庭寒失笑,是被她气笑了。
在她的眼里,不管他怎么做,怎么对她好,都是做戏给别人看。
他费心费力地把她送来医院,她却以最恶意的想法来揣测他。
“我实在想不到你现在不是在演戏的理由。”
不然他是真心的吗?
哦,宁暖突然反应过来,“霍庭寒,你不会还觉得我肚子的孩子是你的吧?”
她没有提及孩子不是他的,只是反问他。
这样的反问比她直接的否认更让霍庭寒难堪。
她多次提醒孩子不是他的,反而是他一直想要证明孩子是他。
霍庭寒感觉自己被她掌控,玩弄在手心。
“呵呵!”
他冷笑,“好,挺好,我就是做戏,我恨不得你肚子里的野种马上就流掉。”
他被宁暖气到胡言乱语,口不由心。
看到宁暖的神色,他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太重了。
可是想到她满不在乎的态度,他又觉得比起她给自己的语言伤害,自己刚才那些话又算不上什么。
“那不就得了,反正现在有先兆性流产迹象,你不需要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孩子可能就没有了,还解了你的心头之恨。”
宁暖理智清醒地给了霍庭寒建议。
对于霍庭寒来说,她的话说得没有错,既然这么痛恨她怀了野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