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明尘轻抬下巴,淡淡道:“怎么回事?”
毛毛行大礼解释:“府君大人,这家小子天生是个白痴,有虐杀动物的爱好,他家里的动物都是那小子从外面捡回来的,玩够了,再一个个活剥虐杀。”
“那小子又患有尿毒症,他老子没钱给他换肾,应该是听说了土办法,靠吃动物肾脏以形补形来治病,那一家估计也想挖掉我的肾脏呢。”
这样既满足了男孩变态心理,又能得一味药材,怪不得他们家中的阴灵都一股怨气。
和明尘的经历的事越多,越懂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和没有绝对的无辜。
有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福德,当然也有祖上造孽后辈受罪的恶报。
摊主大姐一家纵然有值得同情的地方,可他们现在做的事都是在消耗自己原本不多的福德。
我把脖子上的围巾给阿依戴上,她脸冻的通红,使劲搓着手,怒气冲冲道:“那老东西还想要我给他儿子冲喜!哼!我看他那傻小子大限将至……”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后楼梯口走进来两个人,正是摊主夫妇。
他俩一人拿着绳子,一人拿着长长的铁棍,睚眦俱裂道:“我儿子死了,也要让你去阴间陪他!”
阿依叉着腰,骂道:“谁去陪谁还不一定呢!你们眼前的……”
我瞪了她一眼,阿依气鼓鼓地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摊主大姐阴翳地看向我:“你居然跟过来了!这下正好!绝了我们的后患。”
明尘袍袖中的手微动,我们身后的简易的小屋炸成了碎片,我赶紧握着他的手,生怕他出手,说道:“在你们还没有酿成大错之前,我劝你们放我们走,我们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你们的事我们也不会说出去。”
谁知阿依不懂我的缓兵之计,生气道:“温姐姐,咱们能和他们善罢甘休?今天咱们逃出去,他们还会对别人下手!那些猫猫狗狗那么可怜!很多皮都是生生活剥下来的!一家子变态!这个臭女人说的对,以绝后患!”
这祖宗根本不给我们反应的机会,说话间从包里掏出她的各种毒粉撒了出去。
我们不但没有反应过来,连摊主大姐夫妻二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两人被粉末散了一脸。
“快跑!”阿依拉着我的手快速绕过夫妻二人,并给了那个男人一脚,往楼下跑去。
俩人捂着脸,厉声惨叫:“臭丫头!我要弄死你!”
夫妻二人见状要扑过来,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