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爷子将三人脖子上的麻绳取下,并绑在他手里的草人身上,最后大喝一声,袁瞎子接过他手里草人,快速跑到院子中,将草人扔进事先点燃的火盆中。
草人呼地一下燃起,火苗窜的有一米高,浓稠的黑烟滚出,往院子外面飘去。
母亲三人突然都长舒了一口气,脸色和嘴唇渐渐有了红润之色。
“已经并无大碍,这几日我派人送一些补充阳气的药膳,静养几日便好。”
梅老子走到我的面前,用手翻看了我的两个眼皮,微微点头:“这诅咒之法对你们娘仨无用,那我就放心了。”
我感激道:“有劳老爷子了,我妈他们中的是什么巫术?”
梅老爷子一边脱下身上的外袍和头饰,一边缓缓为我解释:“他们中的是一种叫‘孜克觉’的黑巫术诅咒,施术者是想将你们家中老小的魂魄打散……好在你家周围有结界,还有尊神护佑,换作普通人一夜即可毙命。”
我暗暗攥紧了拳头。
袁瞎子从院子里进来,为我说明昨晚小楼外边发生的事。
安泽和罗恩海在我家附近偷偷布置法坛,被梅老爷子掐算找到,他和韩衍的一个保镖(我觉得是老卢)将二人胖揍了一顿,并带回了派出所。
网上很多之前安琪搜集的我的照片,我家的地址也被人肉出来,公布在网上,韩衍和上边正在弹压和澄清。
在我家外边蹲守的记者没拍到什么有用的照片,都被驱赶。
我也懒得看网上的流言蜚语,肯定是用‘邪法’‘妖术’‘引起恐慌’来抨击我,安泽就是想让我在社会上无法立足。
再加上自媒体和一些大v的渲染,想必把我描绘成了什么妖魔鬼怪。
梅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叼着眼烟斗眯着眼睛,回忆道:“这罗恩海曾经是我父亲的徒弟,论辈分我还应该叫他一声师兄,因为心术不正,做事太过狠辣,他为了追求治病效果,偷偷学习很多禁术,四十多年前被我父亲逐出了师门。”
“后来他辗转西南各地,吸收了很多少数民族的黑巫术,手下有不少的徒弟和信众,只是不知何时他移民到了海外……丫头,他这次回国,我觉得不止是为了帮助安家这么简单。”梅老爷子忧心忡忡道。
我略微沉吟,点点头:“他之前如果在西南一带混迹过,估计也知道九黎黑苗寨子的事,我猜他在背后给安家出谋划策了不少,或者寨子里也有他想要的东西,这次安家倒台,九黎寨子背后的资本易主,他应该是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