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火火歪着头看着眼前这个说要带她去个地方的玄袍男子。
每次小火灾都是她吐出的火焰,若不是他一直陪着她在她耳边一遍遍安抚,她或许早已完全魔怔,直到那个噩梦成真。
前段时间她身体越来越不好,太医说她的步入了老年后,水中月便更忙了。忙了好几天似乎终于有了一些成效,他难得有时间可以像那游侠男儿慢走于民间。
一身玄衣,装着小泥人的简单包裹,挂在马鞍上的金鸡,还有一个几两银子在游侠那里买来的酒葫芦,最后是一直尘封的一把剑。
轻轻拂过那上面刻有的‘城’一字。
‘倾城……’
‘城……’
苦笑,背起长剑,廉价的清酒似比宫中的琼浆玉液还好喝,他驾着一匹老马仰头连喝了好几口。
大呵一声,手指远方:“我要……一路南去!!”
当年许下儿女的江湖,留下我独自一人前行……
此去路遥远不知归期,殊不知是不是冥冥之中的天意,他走的那条路线便是红火火曾来时的那条。
江湖儿女江湖事,江湖事中江湖了。
那人,那青山,那河流,那与赵飞燕相识的山洞,那曾让红火火伫立不前的旧址边线。
跨过这里,便是以前的磐安国了……
似想到什么,有些自嘲的一笑,然后一扬马鞭策马而去。
到达那座熟悉的南城时,牵着马车排队进去,抬头望着那城墙上直接被改名《旧安》的牌坊,思绪复杂。
所有的都变了,唯有那座《待君楼》未变。
瞧着那盛开的梨花树,往事回忆追来。
当年红火火离去后,他在质子府老梨树的废墟下找到了被埋在土里的木盒。
因为火势太大,木盒也被烧毁,里面的那些被小心翼翼放在里面的记忆也都随风而去。就连那对定情时的泥人,男子模样的碎了,被他埋在了这颗梨花树下,代替他在此地永远的等待或许有一天会归来的红火火。
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领着笼子里的红火火大步跨了进入。
这一亮相自然引来了纵人的目光,如此奇异的似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