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苏曜持节都北边军事,自然也有节制他的权利。
故而,虽然公孙瓒本心里对这个苏君侯情绪复杂,但他自然也是拎得清轻重的。
不但没有逾矩处置那個丘力居只是过了过嘴瘾,在大政方针上也是要询问下苏曜的意见。
当然了,这其中多少还有点给这位新上级出题的打算。
你苏君侯的战场上的本事他公孙瓒算是领教了。
但是战争,不是简单的一次两次的胜利就可以的。
他公孙瓒昔日在幽州那不也一样是百战百胜,战果斐然。
但是局势依然在止不住的恶化。
直到一天,突然那根绷着的弦就断了。
毕竟,前线将士只需要奋战杀敌就好了,那后方人员要考虑的就多了
想到之前被絮叨的这句话,公孙瓒把这问题几乎原样搬给了苏曜:
“苏君侯,此番您虽然大败乌桓联军,但其在辽西势力犹存。”
“这些家伙恃其阻远,广收亡命,对抗朝廷,骚扰道路,是辽西大地上最难缠的麻烦,不是一两场胜仗就能解决的。”
“如今君侯既然受命重整北边军事,不知可否有御敌之策?”
御敌之策?
苏曜微微一顿,没想到这公孙瓒如此急切,这一个事件还没结束,就开始插下一个了。
这让本来想着速度吃喝一波,赶紧速度上床跳到明天的苏曜手上动作不由放了下来。
“你们可有什么看法?”
苏曜将目光放到了牵招和田畴等人身上。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似是之前已有沟通,此刻只见牵招起身出列,先是对苏曜行礼,然后又对公孙瓒抱拳行礼后,方才发言道:
“骑都尉所言不差。”
“这乌桓贼子虽然此次被击败,但其在辽西经营多年,根基深厚,非一朝一夕所能根除。”
“但是,这回您擒获丘力居,可谓是神来之笔啊。”
“只要利用好这个家伙,辽西的乌桓之乱,怕是很快就可以落幕。”
听到牵招激动的话,苏曜好奇问道:
“子经何出此言?”
“无他,奇货可居罢了。”牵招解释道。
其实牵招的计策,倒也没有什么可特别称奇之处,不过是大汉对付周边这些蛮族的常用方法。
“乌桓诸部,虽名义上奉丘力居为尊,但实则各怀鬼胎,彼此间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