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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引以为傲的防御，在那只手掌，或者说腐朽的爪子面前脆弱不堪。”

“所有的防御工事，包括长城也破碎了。”

聂惊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心中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作为英灵的他，似乎对于死亡和杀戮已经没有那么热血的激动了。

“看来我比他们都要幸运，包括哪些十阶。”

一旁，江城终于是忍不住出声问道：“十阶，就是你之前所知道最强大的人吗？”

“可有突破这个阶段的？”

聂惊云回过神来，“回领主大人，十阶的确是塑体法决能够抵达的极限，至于有没有更高层次的力量，据我所知，是有的。”

“我之前效忠的那位，虽然依旧是十阶，但在最后一战中爆发过数种十阶禁咒力量，据说力量已经超越了十阶。”

“至于塑体法决，有几位十阶大帅的实力也有碾压其他同阶的力量，他们想来实力也有超越，不过所有人的修为依旧是十阶，没有一个更进一步。”

数百万大军，数千万子民，江城难以想象那样的画面，但依旧对其中的强大感到震撼。

“十阶……究竟是怎样的力量？你可了解过？”

没有人在听到这塑体法决的尽头的时候不会动容，江城好奇，聂惊云也同样不会例外。

“我曾询问过一位十阶强者，他告诉我十阶的定义只有两个字。”

“断山！”

“十阶力量的定义，就是能够以一己之力，击断一座千米的山峰。”

江城咽了咽口水，看着周围。

圣地周围的高山隐隐笼罩在迷雾中，想来不再此列，但有着南地和北荒那么大片领地的江城自然不会对千米高的山峰有多少陌生。

他整个领地内，超过千米级别的山峰不超过一手之数，其中之一就是罔青山。

他去看过那座山，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令他惊叹，但此时此刻听到十阶的力量，居然如此恐怖？

不过，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在三位七阶力量的帮助下，都能在一个月内清理出来一条雷光矿山的道路，八阶，九阶，十阶，虽然力量跨度感觉有些大，但好像也可以想象。

不过以一己之力，断裂大自然数百万年的凝聚，依旧让人向往无比。

什么是超凡，这就是超凡。

只是……

如此强大的领地，依旧倒在了第一百次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