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欢欢姐,我娘烧的鸡汁羹可好吃了呢,你吃过之后肯定还想再吃,嘻嘻,嘻嘻。”蛋儿嬉笑。
鲁欢瞪眼:“你们两个少呵呵嘻嘻,现在还能烧鸡汁羹吗?烧得了吗?哼,以为我没有吃过我娘烧的鸡汁羹似的。唉,我娘烧的鸡汁羹就是好吃,就是好吃啊,有多少日子没有吃过了呀?我好想要吃呀,好想要现在就吃呀。”
望着鲁欢从一脸怒容变为满面痴呆,朱獾和蛋儿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马夜叉从地下通道的另一头走了过来,一起过来的还有朱云山。
朱獾和蛋儿如释重负,忙向马夜叉和朱云山使眼色。
马夜叉瞪了朱獾和蛋儿一眼之后,过去柔声对鲁欢说:“吃,马上吃,马上吃娘烧的鸡汁羹。”
“嗯,还是娘好,还是娘烧的鸡汁羹好,呜呜呜……”鲁欢扑到马夜叉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爹,她?会不会?”朱獾望着扑在马夜叉怀里放声痛哭的鲁欢轻声问朱云山。
朱云山低声回应朱獾:“没事,蓝玉柳已经出了老宅,即使她还在老宅,也不可能听见欢欢的哭声,这地下通道的隔音做得很好。”
“爹,欢欢姐她这是怎么了呀?”蛋儿问朱云山。
“我怎么了呀?还不是你这个没良心的,丢下我一个人跑回了老宅。”鲁欢从马夜叉的怀里转过身伸手来打蛋儿。
朱獾过去挡在蛋儿面前,赔上笑,轻声细语对鲁欢说:“欢欢,你要打就打我吧,蛋儿他现在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孩子呢。”
“你是不是还要说他是个没有蛋蛋的蛋儿?可我已经真的爱上了他,爱他爱得一塌糊涂,我一分钟一秒钟都不能没有他,呜呜呜……”鲁欢又扑进马夜叉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朱獾和蛋儿求助的目光望向朱云山,朱云山一手一个拉朱獾和蛋儿出了地下通道,上了龙脑樟的树冠。
这个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一轮红日正从东山顶上喷薄而出。
朱獾眼望朝阳下的老宅,忧心忡忡地问朱云山:“爹,欢欢怎么突然过来了呀?”
“你是不是担心她过来会影响你的计划?”朱云山含笑反问朱獾。
蛋儿不等朱獾回应朱云山,抢先说道:“爹,欢欢姐可是个不管不顾的主,她这一回来,还能有个好?不但蓝玉柳会发现,黄鼠狼也会发现,朱扇子更是会继续装死。”
“你呀,这张小嘴吧嗒吧嗒越来越像你姐小的时候,放心,是我有意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