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人在哪里先不要去管他,只要我人在就行。快上床去,难得我今天借力借得这么好,看来那些药确实为神药。”朱扇子伸出双手去拉蓝玉柳,蓝玉柳打开朱扇子的双手,过去拿过衣裤,一边穿衣裤一边问朱扇子:“你说我们应该怎么样做才能巧妙地借用黄秋葵的力?”
“我不是说跟刚才一样嘛,你如果还不能领会,那就继续……”朱扇子的双手伸向蓝玉柳,蓝玉柳刚穿好裤子,一抬腿,一脚踢向朱扇子的裆部,大骂:“给脸不要脸,獾八仙能拿你的儿子要挟你,你以为我就不会?”
“会会会,不不不,不会不会不会……”朱扇子手捂裆部蹲在地上,面色煞白,语无伦次。
蓝玉柳再骂:“你以为拥有老宅结构图就了不起?我告诉你,假鲁伯连地下管网图都搞到了手,你那张破图还有什么用?取你的老命,取你儿子的小命我易如反掌。”
“那那那,那你……”朱扇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体哆嗦个不停。
蓝玉柳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贱?你以为我傻?我之所以随了你的愿,是想要你挂在那上面的钥匙。”
“啊?钥匙?我的钥匙?你偷走了我的钥匙?”朱扇子“嚯”地从地上蹦跳起来,面目狰狞,疯了一般扑向蓝玉柳。
蓝玉柳早有准备,不等朱扇子扑到近前,伸出右脚一踢身边的一条椅子到朱扇子面前,再收回右脚用左脚踢向被椅子绊倒的朱扇子的脑袋。
朱扇子原本想装可怜,他知晓和蓝玉柳这样的女人不能硬碰硬,岂料蓝玉柳趁亲热之时盗走了他的那把钥匙,他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但马上反应过来,不顾一切扑向蓝玉柳,想要夺回那把钥匙。可蓝玉柳早有防备,朱扇子还未扑倒她,就被椅子给绊倒,瘦长的身躯搁在椅子背上,葫芦样的长脑瓜垂向地面。蓝玉柳的左脚紧接着踢过来,刚好踢在朱扇子的后脑上,朱扇子当即昏厥过去。
此刻已经鸡叫三遍,蓝玉柳整理好衣裤,闪身出了朱扇子的屋。站在祠堂门口静静地谛听了一会,以最快速度来到前院主屋,敲响主屋的大门。
假鲁伯打着呵欠,睡眼惺忪前来开门,见是蓝玉柳,忙躬身站到一旁,等蓝玉柳闪身进了主屋,才直起腰关好大门。
蓝玉柳坐在厅堂椅子上问:“有吃的吗?”“有有有,我这就去拿。”假鲁伯转身去厨房。
等假鲁伯从厨房拿来一大盆肉和几个粽子,蓝玉柳坐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蓝玉柳睡得很沉,屋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