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伯气得浑身颤抖,一边大骂黄秋葵一边宽慰大学生。
年轻女警察对大学生说:“你放心,如果事情属实,我会向有关方面争取对你宽大处理。但现在你得跟我们一起去所里,还有两位老人家,麻烦你们先将被盗物品给我们拍个照登个记。”
“这个自然。”“这个应该。”刘叔和鲁伯协助年轻女警察做好相关工作后走到朱獾身边轻声问:“你不是放他走了吗?”“怎么又逮他回来了呀?”
“我不先放他走,能钓出黄秋葵这条大鱼吗?我不逮他回来,能送黄秋葵再进去吗?”朱獾轻声回答。
“高!”“实在是高!”刘叔和鲁伯向朱獾竖起大拇指。
“先不要高兴得太早,说不定她也要被请到里面去呢。”马夜叉走到朱獾和刘叔、鲁伯身边。
刘叔和鲁伯一听马夜叉这样说,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满脸愁容。
朱獾轻声宽慰刘叔和鲁伯:“你们不要担心,美丽的警花不会让我们失望。”
“嗯,她是人美心更美。”“真正的人民警察。”刘叔和鲁伯正夸赞年轻女警察的时候,年轻女警察微笑着过来对朱獾说“请你相信我,相信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份满意的答复。我们先回所里,一有处理结果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谢谢你,那位如果认识到位,还是内部处理吧。”朱獾见那个年轻的男警察耷拉着脑袋站在一边一动不动,替他说话。
年轻的女警察对朱獾说:“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已经和他沟通过。”“那就好,他应该是被她所利用。”朱獾替那个年轻的男警察惋惜。
年轻的女警察和朱獾打过招呼后,面向众人大声宣布:“黄秋葵报警称朱獾非法搜身,经过查实,纯属诬陷。”
“我没有诬陷,我没有诬陷……”黄秋葵急急辩解,她脸色煞白,整个人完全瘫软在独臂罗和跷脚佬两个人的身上。
年轻女警察义正词严地对黄秋葵说,也是再次向大家宣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这里所有的匠人都证明,朱獾从没有动手随意搜他们的身,而是他们自愿脱下衣服或者翻出口袋让朱獾检查,朱獾这样做完全是从老宅的安全出发。安全无小事,这样一座古老的宅邸如果毁在我们这一代的人手上,那我们就是千古罪人,即使朱獾检查稍微有些过头,我们也应该理解。”
“好!”“说得真好!”刘叔和鲁伯带头鼓掌,马夜叉的手拍得比任何人都要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