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基本躲在家里不出来,今天出来了也远远地站在一边不说话,现在一开口就问得朱扇子哑口无言。
朱扇子无言以对,田癞子更加洋洋得意,他见黄豆酱出来拌豆酱,心中不是一般的欢喜,不但自己不再孤掌难鸣,而且黄豆酱一旦开始拌豆酱,一般的人根本没有办法应对,于是赶紧煽风点火:“豆酱弟妹,黄哥死得冤,秋葵她更冤,秋葵可是我们驴不到村的骄傲,老宅的骄傲,因为太善良太为我们大伙儿着想,结果遭了獾八仙的诬陷,遭了牢狱之灾。唉,想想都难受,想想都憋屈。豆酱弟妹,你放心,有我们大伙儿在,今天必须给黄哥、给秋葵讨个说法,否则就冲了这主屋。”
“癞子大哥,谢谢你帮衬我,你放心,我憋屈了那么多日子,今天不会轻易退让,如果她獾八仙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冲进主屋,死在主屋。”黄豆酱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喂,黄豆酱,黄鼠狼是被黄秋葵的劣质烟花给炸死,是死在你自己的女儿手上,这上面有结论,你还拌什么豆酱?还有,黄秋葵她自己违法犯罪跟仙子有什么关系?你要讨说法去上面讨,看上面不把你作为同案犯给抓起来才怪。”朱虎说话。
听朱虎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不但黄豆酱讶异,田癞子讶异,连马夜叉和蛋儿他娘都讶异。他可是朱獾的死对头,恨朱獾恨得牙痒痒,怎么可能替朱獾说话呢?
“朱虎说的在理,黄豆酱你还拌吗?”朱扇子重新摇起折扇。
黄豆酱毕竟是黄豆酱,一旦开拌,怎么可能轻易停下来?她看了看站在石磨上的马夜叉又望了望站在朱扇子身边的蛋儿他娘,阴阳怪气地说道:“可惜啊,我年纪大了,即使死了老公某些人也不会半夜爬我的墙头,人家毕竟还是半老徐娘,棺材瓤子摸上一摸之后自然帮着颠倒黑白,欺负我们孤女寡母。”
“豆酱弟妹,不要怕,有我们呢,乡邻们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谁好谁坏分得清清楚楚。既然她拿不出土地证和房产证,我们就进主屋,主屋我们也可以住。”田癞子说着向自己的三个癞子儿子一使眼色,操起靠在墙边的一把锄头就往主屋冲。
田大癞、田二癞和田小癞见自己的亲爹发出了指令,同样操起早已准备好的锄头、铁锹和铁棍往主屋冲。
黄豆酱一见田癞子动真格,兴奋不已,操起脚下的一把扫帚不顾一切跟在田家父子后面往主屋冲,一边冲一边喊:“大家快一起来,一起抢主屋的宝贝。”
不知为何?马夜叉站在石磨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