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那我去抡她回去。”黄花菜高高兴兴抡起黄豆酱回了家。
朱獾坐到石凳子上听马夜叉对乡邻们说话:“各位,上面确实规划有一条铁路从我们村里过,但具体线路还没有定,还在实地勘察中,请大家不要相信谣言,正常地生活。还有,上面的‘下山计划’目的是为了让大家过上更好的日子,具体政策可以随时过来向我咨询,到时候镇上也会派人下来做具体工作。”
“我要下山。”
“我们要下山。”
“我们都要下山。”
田大癞、田二癞和田小癞高喊。
“你们瞎喊什么?下山有那么好下?反正我坚决不下山。”朱獾站上石凳呵斥田家三个小子。
田小癞破天荒当面反驳朱獾:“獾八仙,正因为你不会下山我们才要下山,和你住在一起天天提心吊胆,这寿命估计得少一半。再说,老宅反正我们也没有份,即使拆迁我们也得不到一分补偿款,如果早点下山还可以少付点房租费。”
“哼,算你脑子还拎得清,那到时候你家的房租费我可以减免一些。下山的时候我可以补助一点你们钞票,算作是欢送你们下山。”朱獾要的就是有个人出来和她唱反调,想不到是田小癞不但说了她想要说的话,还直击那些乡邻们的要害。
“喂,獾八仙,你说话算数?”田癞子问朱獾。
朱獾拉下脸:“喂,田癞子,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条癞皮狗?我朱獾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獾八仙,好端端地你怎么骂人?”田癞子的脸比朱獾还要拉得长。
朱獾厉声斥责田癞子:“你好端端了吗?开口闭口獾八仙,是不是我对你太客气?田癞子,我警告你,你如果再喊一声獾八仙,你家的房租费一分不能少不说,你们损坏老宅的钱我要你加倍赔偿,否则休想踏出老宅半步。”
“我们、我们什么时候损坏过老宅?”田癞子的语气明显没有先前那么猖狂。
“没有吗?那你给我听好看好了,这是当年老宅的结构图和原貌图。”朱獾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向田癞子扬了扬,接着说道:“田癞子,你家祖上当年租住老宅第五进屋的时候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决不破坏屋子现状决不损坏屋子一榫一卯决不失少屋子一门一窗,如若有破坏有损坏有失少,恢复原样不说还得加倍赔偿。你现在回去好好看看,有没有破坏现状?有没有损坏一榫一卯?有没有失少一门一窗?”
“这、这、这……”田癞子眼望朱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