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待方便的时候再偷出黄鼠狼家。
朱獾认同刘叔和鲁伯的分析,联想到朱扇子潜入黄鼠狼家和黄豆酱调笑的场景,问刘叔和鲁伯:“病猫家是不是也有类似的宝贝?”
“谁是病猫?”“病猫家是哪一家?”刘叔和鲁伯同时望向朱獾。
朱獾笑道:“病猫就是朱虎,蛋儿给取的绰号。”
“蛋儿……”“蛋儿啊……”朱獾提起蛋儿,刘叔和鲁伯陷入悲伤之中,眼圈泛起泪花。
朱獾不想让两位老人过度伤心,继续问:“你们说朱虎家会不会藏有一样的宝贝?”
“你怎么会想到朱虎家?”“难不成你有线索?”刘叔和鲁伯抹去眼角的泪水问朱獾。
朱獾说:“朱虎的爷爷和爹都做过驴不到村的老大,我听老人们说,他们当时候可是威风得很,说不定有随意出入主屋的机会,那样的话顺手牵羊或者有意盗取主屋的一些宝贝不是不可能。还有,朱扇子和斜眼婆亲昵说不定另有目的,就像他亲昵黄豆酱一样。”
“有这个可能,无利不起早,朱扇子这个伪君子为了达到目的完全有可能做出有违人伦的龌龊事情来。”“还有蓝玉柳,她不可能无缘无故住进朱虎家,即使斜眼婆家的亲戚在县上有位置,但也不至于住到他家去,她可是个有洁癖的人。”刘叔和鲁伯进一步分析。
朱獾觉得两位老人分析得很对,顺着他们的思路说:“这样的话田癞子家也应该有类似的宝贝,否则蓝玉柳不可能委曲求全,住进他们的家。”
“有道理,田癞子当过民兵队长,说不定趁云山和云河起矛盾的时候下过手。”“趁火打劫完全是田癞子这种人的所为,这样的话老宅主屋丢失的那么多宝贝就有迹可循了。”刘叔和鲁伯愤怒的同时也感到欣慰。
朱獾问:“老宅主屋到底丢失了多少宝贝?”
“这段时间,我们根据老宅《宅记》会同你爹和你娘列出了一张清单,正准备交给你。”“这张清单上的所有物品件件价值连城,有的甚至为无价之宝,你有机会一定要将它们追查回来。”刘叔和鲁伯分别从自己的贴身衣袋里掏出两张纸递给朱獾。
朱獾从刘叔和鲁伯手上接过清单,仔细看了一遍之后气得牙关紧咬。当刘叔和鲁伯从朱扇子的那个地窖里出来告诉朱獾他朱扇子在里面藏匿有老宅各类宝贝之后,已经恨得牙痒痒。
刘叔和鲁伯进入朱扇子藏匿宝贝的地窖后,立即对所有宝贝进行了清点,并破坏了所有的机关埋伏,以防止朱扇子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