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我天上的爹和我天上的娘。”朱獾说完这话,故意走到斜眼婆家的柿子树下往中院张望。
“不是我自己差点摔倒,是黄秋葵要推倒我。”鲁欢更正。
黄花菜肩膀一耸,呛朱獾:“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是不是拖延我喝琼浆玉液吃龙肝凤髓的时间?”
“说,你真的根据那个作出的判断?”马夜叉压低声音问朱獾。朱獾自豪地回答;“当然。”
“娘?你喊我娘?”马夜叉扔下手上刚要洗刷的一只大碗,冲到蛋儿面前,俯下身子紧紧抱住蛋儿,泪流满面。
“姐,娘,你们还有心思亲热?”蛋儿从斜眼婆家的柿子树后面冒出小脑袋。
王眼镜听朱獾问他黄秋葵抓他的手是不是和上次蓝玉柳抓他的手一样?居然一下子满血复活,喜滋滋地回应朱獾:“真的呢,真的和柳姐抓我的时候一样,那感觉那心跳那血脉……”
“你?”鲁欢回转身,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怒视王眼镜。
“没什么,花菜姐,都给你摆平了吗?”朱獾忙转头问黄花菜。
朱獾看得听得心酸,眼眶泛红,待心情平静一些后过去问蛋儿:“你刚才问我们怎么还有心思亲热?是不是你的欢欢姐被他们给欺负了呀?”
鲁欢和王眼镜紧跟到朱獾身边,齐齐说:“黄秋葵已经摆平,正在摆平黄豆酱。”
朱獾没有回答鲁欢的问题,而是反问鲁欢:“在黄鼠狼家,你和王博士到底怎么个闹法?”
“少来,快说,到底怎么回事?”马夜叉用手掌捅了一下朱獾的肩胛。朱獾闪到马夜叉的另一边,刚要回答她,蛋儿拉住朱獾的衣角,说:“姐,废话少说,救欢欢姐要紧。”
“我有你厉害吗?说,怎么知道那个人为假冒?那张任命书为假冒?”马夜叉问朱獾。朱獾回答:“我不知道的呀,早知道的话我直接给他们来个杀无赦。”
“你贫,小心我到他的面前告状。”马夜叉洗好碗擦桌子。朱獾紧跟上去求饶:“好好好,我的好亲娘,你是刘如玉,不是马夜叉。”
蛋儿小手高高举起抢先说道:“姐,我来说。”“好,那就我家蛋儿说,你们两个补充。”朱獾伸手拍了拍蛋儿的脊背。
“你污不污?呃……”马夜叉作恶心状。
正当马夜叉朱獾母女俩凑在一起说笑的时候,鲁欢揪着王眼镜的耳朵回了前院,蛋儿兴高采烈迎上前去。
“你们不要吵,我要看那黄花菜有没有摆平了黄秋葵?”朱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