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可以的呦。”
“嗯,不过不是我的欢欢姐,是大家的欢欢姐。”蛋儿纠正。
朱獾拉蛋儿走到马夜叉身旁,附耳马夜叉道:“没有墙哪来的耳?倒是那斜眼婆家有四只眼睛盯着我们。”
“你个小蛋蛋,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黄花菜满头汗水走向柿子树。
“不能自己糟践自己,你还想你的欢欢姐吗?”朱獾一拍蛋儿的小脑袋。
王眼镜忙回答:“没有什么意思,没有什么意思,是黄秋葵抓住我的手不放,她抓住我的手不放,我是想松开的呢。”
“好嘞,谢谢仙子。”黄花菜百米冲刺冲向主屋。
朱獾扶马夜叉起来,笑着对她说:“你放心,我是仙子,我会让我天上的爹和天上的娘从太上老君那里取几颗仙丹来给蛋儿服下,蛋儿一定比我地上的爹还要玉树临风。”
“嗯,有道理,那任命书呢?”马夜叉问。朱獾答:“他心虚我当然要看任命书,可他捂紧皮包不敢让我看,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四只眼睛?朱虎回来啦?”马夜叉停下洗碗的双手。朱獾附耳马夜叉道:“朱虎能不能回来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那四只眼睛两只斜得很,斜了你我几十年。两只亮得很,亮瞎了独臂和跷脚的心。”
马夜叉心领神会,笑着回应道:“我怎么可能劝欢欢和王博士分手呢?这男女之间的缘分可是要好几辈才能修成。如果没有那个缘分,你就是死缠烂打也不可能修成正果,到头来痛苦的还是自己。”
“那你现在怎么喊我娘了呀?我的儿子。”马夜叉泣不成声。蛋儿说:“现在没有外人,再说姐她成为了仙子,用不着顾忌那些恶人。”
蛋儿一边为马夜叉抹泪水一边附耳马夜叉道:“娘,我心里一直喊你娘呢。但爹说,内外有别,不到时候不能当面喊娘。”
“那朱扇子呢?”马夜叉一边洗碗一边低声问朱獾,朱獾低声回答:“在一起呀,不过暂时起不来了呢。”
王眼镜想都没想就大声回答:“想,当然想。”
“你夜叉什么?小心隔墙有耳。”马夜叉重新返回自家院子洗刷盘碗。
朱獾捏了一把蛋儿的小脸蛋,对他说:“放心,我一定让她成为你的欢欢姐。”
“王博士,那你是什么意思呢?不会是柳树精的手是玉手,葵妖精的手同样是玉手?”朱獾含笑问王眼镜。
“姐,我……”蛋儿的小脸蛋通红通红。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