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是应该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吗?”
“嗯,是这个道理。咦,不对,没有我光靠你小妹也没有我女儿没有仙子?肯定还是我更要紧。”
朱扇子忙喊:“护宅,千万不要中了獾八仙的计,她是借机除了你的亲爹离间你和玉柳。”
“舅舅,是不是欢欢她催了你?”
“爹,根据我的观察和综合各方面的信息,近期驴不到村还是会风云再起。”
“爹,这个还用问吗?我们还是听听云山说说为什么要再等一等?”
他说:“蛋儿可是靠谱得很,比我家仙子要靠谱。”
“这些天你统计好那些神奇的朽木了吗?”
“我能出面吗?你是不是今天晚上马尿灌太多昏了头?这还不是你提议的吗?”
“喂喂喂,你是要打架吗?我们去好好一决高下,看谁有真本事?”
“喂,你能不能闭上你的这张臭嘴?等我女婿好好说完再放你的臭屁行不行?”
不知为什么?听到两位老人仿佛来自天际的声音,朱獾整个人又舒畅起来,刚刚泛起的那一股酸涩随着透进洞口的夜风远飘而去。
“朽木不可雕也,但我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万一那个蓝玉柳说大箱子里面装的只是她的日常用品,我们打开搜好呢还是不搜好呢?”
“爹,舅舅,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老是掐?我们还是说正事。”
“嗯,好。”朱护宅站在原地回应。
“不难不难。”“仙子舒畅你们也就舒畅。”朱獾听到了鲁伯和刘叔的声音。
“你刚才说了吗?”
“嗯,好,女婿,你说说。”
“爹,舅舅,獾獾这里她肯定不会再当面锣对面鼓地肆意妄为,但她会针对如玉,会让如玉变得很被动,而獾獾又心有余而力不足,帮不上忙,也不能出手相帮。”
“亲舅公亲还是亲外公亲?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晓得吧?”
朱獾冲马夜叉背影大吼:“我是九仙,我是九仙!”
“护宅哥哥,你的杀父仇人要逃,快快出手!”朱獾跳到朱护宅身后高呼。
洞口荆棘密布,不明就里的人不敢也不可能去钻这个洞口,只有知晓这是通往老宅主屋主房的地道出口,按下洞口边的一个机关,密布的荆棘会自动弹上树干,人员可以安全进出。
“替父报仇?对,替父报仇,我要替父报仇!”朱护宅本来经蓝玉柳一解释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