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求的我,我、我其实担心陋室被污。”朱先生手上的折扇掉落在地,压了脚背之后跌到椅子脚边。
朱獾不依不饶斥责道:“人家求的你?那你就没有原则地做烂好人?朱扇子,我告诉你,要是你能坚持自己的做人原则,不是到处和稀泥,我的亲爹亲娘不可能死,那个禽兽就没有可乘之机。你自己闭门扪心好好想想,就过年以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哪件不是你故作高深、想两头讨好造成?”
“没没没,没有的呢。”朱先生满嘴的之乎者也没有,有的只是和蛋儿做错事时一样的表情和掩饰。
朱獾喝问;“没有?我差点被淹死是不是你还在那里故弄玄虚?祠堂大门钥匙是不是你随便给了朱胖子?明知黄秋葵心怀不轨你为什么还要当面讨好于她?明知黄秋葵的那些烟花爆竹有问题你为什么不直接揭露?我的身世你早就知晓为什么要一瞒再瞒?朱护宅到了驴不到村你为什么不立即告诉我?口口声声说我是老宅仙子,担负护佑老宅的重任,你眼中有视我为真正的老宅仙子吗?你有真正护佑老宅吗?”
“我有,我一直在护佑老宅。”朱先生头一昂大声回答,然后弯腰从地上捡起折扇轻摇。
朱獾更来气,一把夺过朱先生手上的折扇撕成两半扔到地上,大骂道:“你有?你即使有也只是护佑了老宅祠堂的壳,这也只是出于你虚伪的仁义道德之需要。”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呢。”朱先生又重新回复到蛋儿做错事的状态。
朱獾继续大骂:“不是?你一天到晚满嘴之乎者也,装出一副驴不到村之长者老宅之长者的姿态。装什么装?既然要装长者,那你倒是做出一个长者应有的样子呀?当年如果你能够挺身而出,大义凛然阻止那些人冲击老宅冲击主屋,就完全不可能发生那样的悲剧。驴不到村人老宅的人,哪个你不知根知底?既然知根知底,你作为长者就完全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长者的身份阻止他们胡作非为。而你根本没有那样做,想只要保护好祠堂就行,我家祖上本来就只是个看护祠堂的奴才。当然,你看护好祠堂也是劳苦功高,但你真的看护好祠堂了吗?根本没有,你只是卷一个铺盖往祠堂门口一放,自己该去东山晨沐就照样去东山晨沐,斜眼婆捧羊奶过去你照样回去喝,雷打不动每天回屋睡午觉,祠堂里面的一些重要物件被盗你装聋作哑开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我……”朱先生语无伦次,额头冒汗,衣袖遮脸,那一股所谓的斯文完全扫地。
朱獾不依不饶继续大骂:“看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