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还穿上了夜行衣呢。朱獾见蓝玉柳还是一身黑,但不再是黑大衣黑裤子黑围巾,而是一套紧身的黑衣黑裤,一头秀发全塞进了一顶黑色的帽子里,脚上的那一双红色高跟皮靴换成了一双黑色旅游鞋,和黄秋葵穿的那一双有点相像。蓝玉柳玲珑的身段被紧身衣裤包裹出极致,连朱獾看了也心跳加速,难怪紧贴蓝玉柳站立的朱虎总是站不稳。
朱云山和马夜叉还是站在朱先生家门口不走,他们夫妻两个不走,黄鼠狼和黄豆酱只得继续隐藏在蛋儿家的墙角,蓝玉柳和朱虎只得继续站在田癞子家的卧室窗口下面,朱獾继续站在原地——独臂罗家的墙角。
“哗啦!”一大盆水从田癞子家的卧室窗口泼下,蓝玉柳和朱虎立马成为落汤鸡,却不敢抬手擦拭。朱獾暗自高兴,活该,最好再来一盆。
“哗啦!”又一大盆水凝是银河落九天,劈头盖脑泼在蓝玉柳和朱虎的身上。“嘻……”朱獾笑出声,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想,我这意念还挺灵啊,如果再来一盆,那说明我真的成为了仙子。
“哗啦!”第三盆水泼下,朱獾开心至极,心想,有机会我得好好感谢感谢这个田小癞,没想到他居然能和我心心相印。呸呸呸,和谁都可以心心相印,就和你田小癞不行,和你田小癞永远只有恶心。朱獾刚才看到是田小癞从窗口往下泼水,泼了个蓝玉柳和朱虎透心凉,一天的烦忧一扫而光。
朱虎大概实在忍受不住,伸手想要抹脸上的污水,蓝玉柳拉住他不让他动。好在朱云山和马夜叉离开朱先生的家门口,按原路返回,马夜叉似乎没有看见贴身立于田癞子家墙面的蓝玉柳和朱虎,边走边对朱云山说:“这个朱先生,一大把年纪喝那么多酒。”朱云山回应马夜叉:“现在他熄灯睡下了你可以安心了吧?他的酒量好着呢。”朱云山也似乎没有看到蓝玉柳和朱虎,和马夜叉一起自顾自往自己的家里走。
朱獾见自己的亲爹和亲娘原路返回,忙闪身躲到独臂罗家的门洞里,双脚刚上门槛,一只大手拉她进了屋,朱獾刚要喊,独臂罗低声说:“仙子,是我。”
等朱云山和马夜叉走过,朱獾问独臂罗:“你拉我做什么?”“我不拉你,你不是被发现了吗?”独臂罗要关门,朱獾制止他,探头向外张望,见朱虎逃命一般逃回自己的家,不再留意,她回眼看蓝玉柳。
蓝玉柳还是紧贴在田癞子家的墙面上一动不动,似乎田小癞泼下的三大盆水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外面还有人吗?”独臂罗问朱獾。朱獾眼睛紧盯蓝玉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