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们,如果真咬了他们,她獾八仙得赔偿。两个人呆愣之间,田癞子跑到了祠堂大门外。
站在大门外廊檐下,田癞子重新倒背起双手,装模作样喊道:“朱家祠堂进了女人实为不吉,我田家仁义,及时上前阻拦,结果反遭她污蔑。朱家还有男人没有?你们的祖宗怕是要背过气去。”
田大癞和田二癞听田大癞这么一喊,醒过神来,急急往祠堂大门外跑。朱獾岂容他们跑掉,一声呼喊,八只细犬分成两组,团团围住田大癞和田二癞。
“你,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们出去,你们朱家男人过来遭罪的是你!”田大癞和田二癞威胁朱獾。
朱獾冷笑两声道:“哼哼,我等的就是朱家男人,他们来了看遭罪的到底是谁?”
率先赶到的朱家男人是朱先生,他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手摇折扇站在祠堂大门口不急不慢说道:“都还在,挺好,挺好。”
“你什么意思?”田癞子看上去有些心虚。
朱先生手上折扇一指被细犬围在祠堂院子的田大癞和田二癞笑道:“老朽以为神犬已经吞落小毛贼,看来神犬就是神犬,怕脏了自己的嘴。”
“你再瞎咧咧我说出你的烂事,小心那朱虎收拾你。”田癞子冲朱先生瞪眼。
朱先生折扇轻摇,脸上带笑回告田癞子:“树欲静风不止,老朽和那斜眼婆本无事,管他朱虎不朱虎。倒是你,贼心不死,死不悔改,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以前我朱家无人制裁你,如今獾仙子成人,该你伏法也。”
“一天到晚只知道之乎者也,也只有你自己把自己当夜壶使。我告诉你,我田癞子活到现在不是被吓大的,而是靠自己的血换来的,你如果再不起开,我立马让你见血。”田癞子凶相毕露。
朱先生面不改色,依然笑着回应田癞子:“你那么想见血今天獾仙子肯定会如你所愿,不过老朽还是奉劝你一句,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现在跑还来得及。”
“跑?我凭什么要跑?我田癞子的字典没有‘跑’这个字。”田癞子硬扛。
朱先生笑出声,折扇摇得呼呼风起,点点头,道:“孺子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想不到你田癞子还有字典,老朽回去可得翻坏我那本康熙字典。”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事情?”
“祠堂门怎么开着呀?”
住在老宅的朱家男人先后赶到,抢先的为朱虎,他待本家几个兄弟嚷嚷一阵后咳嗽一声拿腔拿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