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朱先生一次不小心触碰了她前面敏感之处,至今不敢在她面前和在常人面前一样边摇折扇边侃侃而谈,晚上一人独处时,时不时会念想那感觉。
嗖,又是一个黑点闪过,这下斜眼婆看得清清楚楚,但定睛再看,外面还是一片白。
斜眼婆打开窗户,斜眼睁到极致,一眨不眨张望院子。
嗖,黑点闪过,斜眼婆以最快速度冲出家门,冲向院子,冲到黑点闪落之地。
“来人呐,快来人呐,老宅又发生血案啦!”
斜眼婆的喊声打破老宅的宁静,打破驴不到村的宁静。
最先赶到现场的是独臂罗和跷脚佬,两个人正为寻思出了对付朱獾的办法而沾沾自喜,推杯换盏喝酒喝得面红耳赤,一听斜眼婆呼喊老宅又发生血案,反应之快步履之迅速连他们自己也难以置信。
“血呐?”
“案呐?”
独臂罗和跷脚佬喝问斜眼婆,俨然把自己当做前来侦破血案的大侦探。
“下面,下面!”斜眼婆大声回应,一双斜眼紧盯朱獾家的大门,她对独臂罗和跷脚佬率先赶到没有一丁点八卦后得到响应的狂喜。
独臂罗和跷脚佬醉眼朦胧低头寻找,院子里白茫茫一片不见异常,忍不住各各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骂咧咧道:“下面什么?”
“哪里下面有血?莫不是你的下面?”
“都棺材瓤子了下面还能流血?除非斜眼珠珠跌落!”
“斜眼珠珠跌落的话朱扇子那里还能摸得进去?”
纷纷赶到的老宅俗人和其他俚人见只是一场虚惊,忍不住奚落起斜眼婆。
斜眼婆见朱獾家的大门依旧紧闭,失落之极的同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上前朝朱獾家屋前紧走几步,俯身弯腰,伸出双手用力划去上面的新雪。
“啊?!”
十几只鲜血淋漓的兔子吓得独臂罗和跷脚佬一屁股瘫在雪地上,赶过来的众人不由自主往后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