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博弈,胡掌柜的虽然年长,却未必玩得过杨奕。
客好不容易上门,贵贱都得成交了才算,否则都是白瞎。
显然,杨奕不是一般的旅客,或者门外汉,唬不了的客人。
“杨老板,这么着,三十五万,三十五万怎么样?这已经是我能出的最低价,否则我就得赔钱了,这宣德炉还是我从一个观中供桌上取下来的,虽然没有直接花钱,但我为此,向道观捐献了我三十三万香火钱,用于修葺道观。”
“绝对真,我取炉的时候,还在炉里烧着香,你看……”
胡掌柜的拿起了宣德炉,指给杨奕看。
“杨老板,你看这里面还有香灰,边缘还有烧香时留下的黑色印迹。”
胡掌柜的所说的这些特征,杨奕早就看到了,是真品,这些东西就没有必要再做上去了,多此一举。
杨奕发现了这些香灰和黑色印迹,都是胡掌柜的画蛇添足做上去的,不值得一提。
在古玩行,很多时候卖的不是古玩,而是神奇的故事,但在杨奕面前,这故事杨奕根本不信,而且还可以编得更好。
“……”杨奕不语,依然摇头。
胡掌柜的懵了,今天这客户,真不是一般人,貌似可以看透他的心里,这炉子确实在乡下收购上来的,而且老乡并不太懂,所以胡掌柜的花费不高,仅小十万就拿到了手。
而且,那个老乡还是知道些,这个故事就是老乡讲给胡掌柜的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