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吧,这嘴砸这么碎呢。”张孝武哭笑不得,难怪这小子总是挨揍了,他转身问道:“奚员外是吧,你说说你的字画何时丢的?”
奚员外小声说:“我前几天发现那副字画不见了。”
“前几天发现不见了?朱先生在病床上躺了一年了,你前几天不见了字画,居然要找他索要?岂有此理,你怎么不去你家祖坟,把你阿爷,你家公挖出来索要?朱先生这一年无法下地行动,又岂能偷你字画?”英哥儿又叫道。
奚员外道:“谁整日盯着家里的字画啊,可不是前几天才发现,可我家书房,除了朱先生和我两个儿子外,便没有人再去过。”
英哥儿道:“你怎么不怀疑你儿子偷的,偏偏怀疑朱先生,难道你不知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的道理?你不知道你那两个儿子每日都去赌坊吗?你不怀疑烂赌鬼,偏偏怀疑一个卧病在床多年的老教习,你还是人吗?”
周遭四邻顿时议论起来,有的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奚员外手下打手全跑了,顿时没了胆子,红着脸嚷嚷:“我……我这不是在怀疑嘛,我只是来询问罢了,询问而已。”
“放你阿娘的屁!”英哥儿跳脚起来,“你都要拉人走了,还是询问,询问你个腚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