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头大耳的泼皮头领候老三仔细一看,这不是张七吗?原来银衣卫的张七,因为是个瘸子并未参加太子党谋反,但后来银衣卫出事之后被暂时解散,张七半被候老三等泼皮们从富贵坊银衣卫户所给赶走了。
张七无奈只得屈伸于酒楼里给人家打下手,做一个烧柴洗碗擦桌子的杂工。万没想到银衣卫恢复建设,暗中将一些品性纯良,与士族交涉不深的人员秘密召回,这张七便是其中之一。
这张七今天竟然穿得人模狗样,难怪大家没认出来他。
候老三这才问道:“张七,他们是谁?”
张七回答道:“银衣卫,我们是银衣卫。”
候老三不信:“银衣卫不是解散了吗?”
张七道:“重建了。”
“什么时候重建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侯三爷您太忙了。”
“银衣卫重建管我们什么事?”候老三耍赖了,“当初我从文什长那买来的院子,钱都给他了,这院子就是我们的了。”文什长便是富贵坊银衣卫户所曾经的什长,只是后来参与谋反,在攻打皇子府的时候被人用建射杀了。至于买没买,怎么买的,死无对证。
张七转头看了看什长,示意眼下该如何办,但那什长冷着脸却不看他,只盯着那根香的燃烧进度。
香已经少了五分之一,什长冷笑一声,不予理会。
张七涨了胆子,指着候老三说道:“候老三,你还不知悔改吗?”
“我今儿就要看看,谁敢动我?”候老三拍着胸脯,振臂一挥道“张七,你知不知道我妹妹嫁给谁?知不知道我妹夫是谁?知道牧东侯吗?我妹子嫁给了牧东侯的世子,将来我就是富贵人家。你们敢招惹我,就是招惹牧东侯!”
张七忙说道:“什长,这牧东侯的确是不好招惹的,那人睚眦必报,而且还在礼部为官,以后少不得要麻烦与他,得罪他了,只怕……”
什长看了看香,还剩五分之三,便转身道:“富贵坊银衣卫,拔刀!备战!圣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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