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看看他们有没有勾结沙匪之人。”
“喏。”兀松道,又低声尽言说:“大人,其实属下最后还是要提醒你一些,顾家是皇亲国戚,是太子党的中坚力量,并非一般人能攀附得上的。她们的身份不只是一个未婚的女子,而是太子党的女儿,她们一定会被嫁到太子需要拉拢的人。而不是你这种边军小将,一个出身平民的区区校佐。”
“你多心了,我有老婆的。”张孝武笑答,觉得这兀松多心了,这个八卦男。
傍晚时分,众人在一片沙丘后面休息,所有兵士和衣而睡枕戈待旦,但沙匪并未到来。
天亮之后,张孝武探望伤员,见伤员的情况渐渐变好,而牛木根也再次醒了过来,但直呼疼痛难忍,张孝武说你知道大呼小叫就好,忍着疼吧,一旦你不知道疼了,就要死了。
顾若兮像一个快乐的跟屁虫一般,紧随在张孝武身后,学习他的一切,又见他要求所有纱布绷带必须用烈酒浸泡,便问起缘由。张孝武说烈酒能杀灭疫毒,但却不能用得太多,烈酒多了伤身体,少了不能灭毒,所以用来浸泡纱布最是合适。
“用烈酒便可以杀疫毒啊,原来这酒还有如此作用。”顾二小姐拿着笔记在一张羊皮纸上,很是认真。
张孝武做了老师便更加认真的教导说:“其实杀灭疫毒还需自身强健,若是身子柔弱,那疫毒早就杀到心窝,只有体格强劲之人才能坚持下来。好在我的手下兵将一个比一个壮硕,各个都跟小牛犊子似的,所以才能挺得住。另外,除了用烈酒杀疫毒,还可以将兵刃在火上烤制,等兵刃通红之时,立即放在伤口上,将疫毒烧死。”
顾二小姐想了一下那画面,不禁惊恐道:“这……岂非炮烙之刑?”
张孝武道:“所以这种办法不如用烈酒,只能在非常之时采用。另外所有纱布都需用烈酒浸泡晾干才能捆绑伤口,拆掉的纱布立即清洗晾干。”
顾若兮追问道:“也用烈酒清洗吗?”她拿着细毛笔和娟纸书一边问一边记录着,态度极为认真诚恳,以及神圣,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女学霸的味道。
“若是能如此最好,若没有条件,将水煮沸,再将旧纱布放在开水中煮沸半刻晒干亦可。&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