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不许为别的男人心绪波动。”
顾樱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心虚的捂住嘴唇,“我没为他波动过什么……”
她只是恨罢了……
这份恨意深深埋在她心底,上辈子三十载,这辈子十五载,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然四十年光阴。
不杀了江隐,她一辈子难安。
赵长渡早就派人将顾樱查了一干二净,自然也知道她与江隐那些过往,只是,不过是爱而不得的一段露水情缘,怎么会恨成这样。
这其中必然还有别的隐情。
他深深看顾樱一眼,越爱她,越想知道她与江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问问她关于江隐的事,但也知道她不会告诉他。
说不失望倒有几分虚假,甚至有一丝隐匿在内心深处的戾气,他这样爱她,怎么会不希望她对自己敞开心扉?
可是,他的小姑娘……就像是一个被欺负了很多年又流浪了多年的小猫儿。
好不容易才肯收起浑身的刺躲进他怀里。
他又怎么忍心把她推出去。
顾樱被他深邃黑沉的眸光看得心里发毛,眸光闪烁道,“我累了,阿渡,我先睡了。”
说完,从他怀里出来,钻进被子里,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赵长渡身形未动,靠在枕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终是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
第二日清晨,顾樱一睁眼,便发现银兰失踪了。
她只在床上心绪不安的坐了一会儿,便沉着脸下了床。
世子一大早便和宁长安出去巡视周边的村镇,此刻不在营地。
营地里一片白雾茫茫,天边刚显出一抹亮白色,顾樱穿上披风,心神不宁的便将怀安叫过来,眉头紧皱着,“怀安,你有没有见到银兰?”
怀安一愣,“属下没有,夫人,怎么了?银兰呢?”
顾樱小脸一白,“这就怪了,昨日她出去溪边洗完衣服回来,晚上服侍我喝完药后,我便再也没见过她。她向来勤奋踏实,又是个守时之人,若是往日,此时她应该来叫我起来用早膳才是。”
听到这儿,怀安顿时慌了,“属下立刻派人搜查整个营地!”
顾樱眸光亦是一阵慌乱,“怀安,快去!”
怀安此刻哪还顾得上什么,当即召集留守在营地的所有官兵,挨个营帐寻找银兰的下落。
还在沉睡中的偌大营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