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让人将许安请了过来,准备好了纸笔,让使团的护卫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写了下来。
接着签字画押。
毕竟西门狮是蔡太师的女婿,留下口供,以免回朝之后,蔡太师不认账,还会反咬一口。
“西门狮,你想好了没有?”杜蘅走向被绑在一棵树上的西门狮。
“呵,你想知道什么?”
“我不过想知道,你设局让使团倾覆,是不是蔡太师的主意?”
西门狮眼眸微微抬起,盯着前面走来的杜蘅:“我都落入你手里了,你想说跟蔡太师有关,那就有关,这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来啊,给西门副使松绑。”
一会儿,过来两个士兵,松开了西门狮身上的绳索。
杜蘅又让人拿了纸笔过来。
“既然你说幕后主使就是蔡太师,都写下来吧。”
“我可没说蔡太师就是主使。”西门狮揉了揉被绳索勒过的手腕,说道。
“如果不是蔡太师,那么主谋就是你们绣衣楼,你把设局作案的过程全部给我写下来。”
西门狮并没有动笔的意思。
杜蘅二话不说,举枪就在他大腿上开了一枪。
“啊!”
大腿出现一个弹孔,鲜血染红了裤子,西门狮跌坐在地,根本站不起来。
“用你的血写,把过程写下来。”
“你何不杀了我?”
杜蘅轻蔑的道:“你害死了那么多人,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随即吩咐两个花奴,紧紧盯着,不能让他逃跑,也不能让他寻死,看着他把口供给写出来。
一个晚上过去。
西门狮依旧没有动笔。
杜蘅也不着急,次日照常启程,西门狮双手被绑在一起,一个骑马的花奴,拿着绳索拉着他。
由于昨晚左腿被杜蘅打了一枪,他一只手基本是瘸的,走路十分缓慢,一旦马匹开始奔跑,他根本就跟不上,直接被马匹拖着走。
身上的衣服都被磨破了,鲜血淋漓,整个人都是血肉模糊的样子。
“杜兄,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这厮骨头倒是挺硬的。”许安策马来到杜蘅身边。
“你有何妙计?”
许安摇头:“花神使司审讯一般都是酷刑加身,如果酷刑都没办法,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
“其实审不审都一样,咱们就默认是蔡太师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