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摊牌时候?”
“舒家应该顾忌那什么祖庭圣地规矩,不敢派遣四重楼高手对付咱们吧?”
“难说得很,还不知他们是何企图?咱们走一步看一步。”
徐源长从来不会对大世家抱有“他们很讲规矩”的奢望,当年的姜汤汤就是一个肆意妄为的例子,目前不知是舒家哪一位,为了什么利益要对付他?
大世家内里也很纷繁复杂,派系林立。
他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应该还不值得五重楼高手惦记。
戒指空间的兔子怂恿道:“干死他们!敢惹你,你就念诵三足贲龟的真名,玩一把大的,灭掉那什么舒家,富贵乱中求,不乱怎么会有机会?让世人见识一下你的背后撑腰的是谁?”
徐源长在心底翻了一个白眼,故意唯恐天下不乱的兔子,其心可诛。
他不动声色用静气裹住戒指,关兔子的禁闭。
信口开河,胡言乱语,要付出代价的。
兔子这回没有撒泼跳脚,眼珠绽放丝丝彩光。
他被关在风平浪静的神器小空间。
如何渡过他的“天地劫”,才是令他揪心的难题。
没有找到解决办法之前,谁来求他出去,他都要坚决赖在空间内不走。
打死也不挪窝。
当然这世上能打死他的……好像没有吧?
但是渡不过天地劫,他真会死的!
烟消云散,连残魂幻念都不复存在,没有轮回来世,很惨的。
徐源长拿出传讯符,将他目前的处境,以及尖山国舒家或许与杀手势力有染的猜测,简略述说,再发去给黑霞衣。
不论后续结果如何,他得留下一些信息,以防不测。
在廓阳坊市平平淡淡渡过异域年节。
几次去街上闲逛,再也没见到黑衣修士跟踪,难道回都城过年去了?
也或许是他上次借助捉妖人势力,探到对方底细,让对方有所顾忌?
不敢肆无忌惮跟着他了。
徐源长用火法将曾山郎全身冲刷两遍,把少年收到的所有灵币、银钱等尽数清理干净,不留印记在身上。
正月初二下午,徐源长写完几张意境各异的“幻”字,颇为满意自己的进步,与戒指空间的兔子闲聊求教。
“黎道友,可有甚么法子,能够改变一重楼体修的气息容貌,不让高手察觉?”
“法子很多啊,太高深的,一时半会伱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