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我若不是伊然，又怎会从他的精血中诞生。我若不是曾经的他，又怎会为风火百姓而心痛！”

他抬头看向真实的夜空，迷茫道：

“我是伊然吗？”

“还是说，我只是精血诞生了灵智，是想要狸猫换太子的分身？”

风火沉默了，他知道伊然身上没有恶意，比起她心中的伊然也只是少了一股锋芒，少了不惧前路的勇气。

可她同样无法解释，眼前的伊然到底是不是伊然，还是说死亡真的让他颓废了。

就在风火思考时，伊然站了起来笑道：

“既然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谁，那我便重走一遍他的路，看看会不会跟他有一样的选择！”

说完他直接脚踏虚空迈向远方。

哪怕只是拥有一丝不灭的特性，也让伊然拥有了踏空而行的能力。

他的肉身距离皇阶或许还有一些差距，但也绝对不远了。

风火没有再说什么，就那么目送着伊然离去。

若他是伊然，那他肯定会回来。

即便他不是伊然，风火也相信他会找回伊然的路。

她看着伊然离去的背影，默默说道：

“就算你只是他的分身，那你也是他的一部分啊！”

伊然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悬于空中，突兀地开口道：

“若我真的只是分身，那他很有可能没死，是我诞生的灵智下意识地复苏，想要借此占据主导地位。”

说完，伊然直接踏空而去，只留下一句轻叹：

“可我即便只是分身，就真的不如他了吗。”

“我觉得不一定！”

“一切结果都得留待后人评说！”

风火眯着眼，眼神中带着笑意：

“明明就是个小屁孩，却还要说着这么惊世骇俗的言语。”

“那你可要加油了，你的本体可是很强大的！”

……

……

天道塔九楼，在沉寂了不知多久后，重伤垂死的小白终于有了动静。

在“傲龙诀”的不断催动下，小白疯狂地汲取着天地间最纯净的灵气。

若说天下间所有的修行者都是窃天而行，以天地万物来孕养己身，是破坏天地运转的存在，那小白就是顺天而生受天地庇护的神兽。

换句话说，就算是伊然死了，它也会因为天道庇护而幸免于难。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