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会查到我们头上,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学校说了严惩不贷的!
卢金贵脸上因为怒气扭曲,微肿的眼里闪过寒光,“学校里的那些人,都是些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
她顿了顿,冷笑:“查?那又怎么样?丁兰和楚红玉这个前舍友有旧恨,关我们什么事儿?”
“丁兰要是供出我们,也不过是污蔑我们系学生会而已!被处分也好,被开除的也只有她!”
张红梅听着,想起丁兰的警告,心里有些发虚。
倒是苗三吕见状,连忙倒了杯水递给卢金贵,轻声安慰道——
“卢主席,您可是有大格局的人,您才是复大经济系的学生会主席,楚红玉她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空有美貌的草包罢了,您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卢金贵接过水杯,却没有喝,只是紧紧地握在手里,目光阴沉地盯着窗外。
“我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凭什么楚红玉那种才华手腕不如我,就靠脸就能得到宁秉宇的青睐……”
苗三吕一边帮卢金贵捏着肩膀,一边轻声细语地安慰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谄媚和讨好。
“卢主席,您别生气了,犯不着跟她们一般见识。”
卢金贵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说得对,我不应该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哼,楚红玉,咱们走着瞧!”卢金贵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她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张红梅:“对了,你不是在你爸妈单位实习吗?楚红玉她爸是不是也在那里工作?”
张红梅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我记得,楚红玉她爸是行长,对吧?”卢金贵眼中闪过一丝阴沉的光芒。
“没错……”张红梅有些不确定地说。
“行长?呵呵,那就好办了。”卢金贵微微一笑,然后凑到张红梅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张红梅听完,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
她有些害怕地看了卢金贵一眼,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不太好吧……让我写一封举报信,说楚红玉的父亲借着工作便利,骚扰女实习生这种事……”
卢金贵淡淡地问:“有什么不好的……你这是为民除害,楚红玉的父亲能教出她那种不守妇道、见异思迁、败坏我们经济系名声的女儿,说明他肯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