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目光只冷冷地扫过苏学明爹妈——
“我是她老板,按照你们的说法是她领导,她是我的下属,我就有义务保护她。”
他环顾四周,讥诮地说:“我在港府一直听说内地最憎封建残余,竟不知道内地还有这样封建的法律——嫁出去的女人,可以随便被丈夫家的人拖走打死?”
这话从来考察合作的港商嘴里说出来,顿时让周围的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难堪的表情。
他们一群大学生,竟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把这些人要强行拉走女同学当成家庭内部问题,真是丢尽了内地人的脸。
立刻有不少同学冲着苏家人七嘴八舌的斥责——
“你们别胡说,就算是你们儿媳,她和你们是平等的!还打死呢,你们真是封建残余!”
“对,而且刚才这位同学说没有跟你们儿子领证!你们刚才那是侮辱人的行为!”
“经济系的学生会是怎么回事,还帮着这家人!”
眼看着矛头指向经济系的学生会,李四娣想到卢金贵冰冷厌恶的眼神,顿时一僵!
卢主席是最爱惜羽毛的,绝对不许别人玷污系学生会的名声!
李四娣立刻心慌意乱地试图说点什么:“不是这样的,大家听我们说……不要被某些资本家煽动了,他看上楚红玉的美色,先是给楚红玉室友奖学金,又搞什么虚假招聘,结果……”
“好啊,原来你就是楚红玉的姘头!!”李四娣的话一下子给了苏学明堂嫂灵感,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苏家人也立刻瞪大了眼,挣扎着对宁秉宇叫骂起来——
“好啊!奸夫淫妇,难怪你帮楚红玉那贱人,报警,抓他们搞破鞋!”
“难怪狐狸精跟我儿子睡了的好几年,都不肯怀孩子,原来是因为你这无耻的资本家,勾结这个破鞋害了我的耀祖!”
“我跟你们拼了,还我儿子来!!”
周围人都傻眼了,狐疑的目光扫向宁秉宇和楚红玉,一个生得美,一个英俊斯文又成熟,此刻亲密站在一起,仿佛也有了暧昧气息。
楚红玉躲在他的西服里,浑身一僵,红着眼睛,愤怒地抬手就要扯下他的西服澄清。
但下一刻,却被他手一按在肩膀上,她挣扎不开动弹不得。
楚红玉一整个人都罩在他的衣服里,男人的修身西服却宽大得像能隔绝外界所有窥探和鄙夷的视线。
鼻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味,将她全部笼罩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