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府还挺深。
“红玉姐自己也是个聪明人,她到底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样的男人吗?”宁媛皱眉。
荣昭南把刀刃就有巴掌长的蝴蝶刀收拢,不咸不淡地说——
“一个聪明人,如果想骗自己,那只有她自己想清醒才会清醒。”
宁媛叹了口气,也没多说:“嗯。”
荣昭南看着她,提醒了一句:“你要是在你那个室友面前说他坏话,又没有证据,很有可能最后你们朋友都做不成。”
他不太懂女人,可他懂人心。
宁媛突然想起上辈子,自己有个关系很好的初中老同学,几乎是闺蜜了。
两个人几十年交情了,无话不说。
自己无意间发现对方老公在外头洗脚大保健嫖娼,就把这事儿告诉了对方。
她陪着那个老同学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发现那个老同学感染了好几种高危hpv。
最轻的都是尖锐湿疣。
那个老同学在医院都崩溃了,又气又恨又哭地发誓要带孩子离婚,让老公净身出户。
她还抱着老同学一起哭,安慰对方还好是感染hpv病毒,不是hiv的艾滋病。
结果没两天,人家和老公闹完了,又和好了,睡一被窝去了。
那嫖娼男还来她家闹着要打她,说她败坏自己名声,是挑事儿精。
她那个几十年交情的老同学就站在楼道里瞅着她不出声。
李延愤怒地和那个嫖娼男打了一架,把那男的打伤了,但李延那时候认识不少人。
嫖娼男没捞着半点好处,还被拘留了,不敢再来找她麻烦。
但她那个老同学还在同学群里骂她得不到丈夫的心,所以才看不得别人夫妻关系好。
好友之间撕破了脸,互相之间说过的秘密都是伤害对方的利剑。
这事儿闹的沸沸扬扬的,宁媛整个人都麻了。
李延干脆出国出差,一走就是半年。
最后的结果就是她和那个几十年的老同学老死不相往来。
后来过了几年,听说那个老同学感染hpv一直没有转阴,得了宫颈癌,四十多就死了。
宁媛听到了也没觉得意外。
hpv这东西本来身体免疫力好,是可以慢慢调养加手术治愈的。
但那个嫖娼男老公一直都是hpv携带者,八成外头一边嫖一边偶尔睡老婆,还不带套。
女人重复感染hp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