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你好好看着院子。”宁媛摸摸小白的脑袋瓜。
小白很聪明,像能听懂人话一样,拿嘴蹭了蹭她的掌心,摇摇尾巴低头吃肉。
宁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窗下分开的两张床。
今天周日,荣昭南都没有呆在房子里。
她摇摇头,不让自己再沉溺在闷闷的情绪里,又去洗了把脸,戴上围巾、穿好大衣,背上背篓出门。
一个多小时候后,她就到了旧货市场。
宁媛看着热闹的旧货市场,拢了拢衣领和围脖,不叫冷风灌入脖颈。
她足足两周多没来了。
自从上次遇到流氓人贩子,她心有余悸,平头哥是被抓了,可谁知道有没有同伙呢?
只是,现在要过年了,她总得把夏阿婆给她的碗出手了,再买些年货回去。
她手里是悄摸摸地攒了几百块钱了,在村里都算富户。
可这钱得有一半是荣昭南的,她不能贪下。
还有唐老爷子和夏阿婆,她也得养起来才行。
宁媛边琢磨着,边进了旧货市场。
荣昭南要回京城,应该就是过年后吧。
再过几年就是三十了,她得想想送他点什么,总不能关系一直这么僵持着。
自己以后还有要紧事儿想委托他帮忙。
她一个活了两辈子几十岁的老阿姨,还要和他一个毛头小子冷战计较什么?
宁媛这么想着,心态就放平了,开始按照之前的摊位路线,朝着汰换古董的地方走了过去。
十三次会议确定了国家工作重心彻底转到经济工作上面来。
风头一吹,心思活络的人开始试整活儿了——毕竟吃厂子大锅饭养活一家子,太辛苦。
县城的旧货市场或者说黑市越发地活跃,红袖章们也不怎么管了。
有了上次教训,宁媛没急着出手,而是在淘换古董的摊位附近蹲下。
然后,她把箩筐里带出来的山货都拿出来摆。
她选的这个摊位其实人不太多,蹲了一个上午,卖了一小半的山货,只赚了十来块钱。
比平时生意差了不少。
但半天下来,她已经和周围古董旧货的摊主基本都说上了话,吹上了牛。
甚至山货里有一半是他们买去改善伙食的。
“柳阿叔,图哥,吃热包子吗?”宁媛从自己的箩筐里掏出一个大铝饭盒,打开递给边上的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