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提着水壶烧热水洗澡去了。
等到宁媛自己也洗完了上床,就发现荣昭南闭着眼,背靠窗户,盘膝坐着,双手捏诀搁在两边膝头。
宁媛一脸问号:“?”
这人干嘛?
她纳闷:“你不睡吗,今晚应该不用上山打猎啊?”
荣昭南闭着眼,面无表情:“不睡,修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仙。”
宁媛:“……”
这哥今早还说不能封建迷信呢,今晚他就开始马克思主义式修仙了?
他不会真的月精不调吧?
宁媛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憋着笑没说话。
她吹了灯爬上床,轻咳一声:“那什么,你慢慢修,我先睡了哈。”
荣昭南没搭理她,眼观鼻,鼻观心。
宁媛躺下来,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纸,朦朦胧胧地落下来,把身边那道清隽的人影镀上一层模糊的银光。
她依然能隐约地看到荣昭南修长的身影就这么坐着,面朝着她,仿佛在定定地看着她。
宁媛硬梆梆地躺在床板上,不自在地拉了拉自己的被子,转了个背过去,往床边睡多了一点。
不然就像他看着她睡觉一样,怪怪的。
不一会,她就有点撑不住了,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毕竟辛苦了一天,晚上又学了几个小时。
正准备去梦周公,她忽然感觉自己身后的人冷冷地开口:“明天,我们分床睡吧。”
宁媛迷迷糊糊地:“嗯……”
过了一会,她才意识到他说啥,忽然清醒了,一下子扭头看向荣昭南:“啊?怎么?”
荣昭南看着她坐起来,冷淡地道:“你不是打算以后回城离婚么,之前我们是缺钱没办法,睡一张床,现在宽裕一点,可以让木匠打两张床。”
今天这一躺下,她就睡床边去了,生怕他占她一点便宜。
这是为谁守身如玉呢?
宁媛有些呆呆地看着他:“话倒是这个理,红袖章们都没有来找你麻烦了,确实不用那么装穷到底了,可是……”
荣昭南听着她没有反对,还来了一句“话是这个理”,他身上的冷意更重了。
他忽然起身就跃下床,直接穿了鞋,从床底下抄了一把开山刀就往门外走。
他忽然起身就跃下床,直接穿了鞋,从床底抽出一把开山刀就往门外走。
宁媛惊了:“你去哪?”
荣昭南:“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