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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9:47。
汉弗莱家,一辆车开进庄园。
巡逻的保镖让克利夫兰-汉弗莱心里踏实不少,心情也愉快起来,下车后进了门,直接上楼。
之前没得及细看,他得再欣赏一下文件内容。
当然,保镖也被他赶出去了。
自己家到处有保镖,没有比家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到了房间,克利夫兰-汉弗莱锁上房门,将文件丢到桌上,倒了一杯酒,坐到沙发上,给池非迟易容的那个酒肉朋友打了电话。
“嗨,朋友,真是太感谢你了!”
“什么?”
“虽然花了一大笔钱,但能拿到这东西也值了!”
“克利夫兰?你怎么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装没这回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等事情结束后我再联系你!”
后方衣柜,穿着简便黑衣、戴着黑色鸭舌帽的安德卜格将柜门打开一道缝隙,观察了屋里的情况,悄悄戴上一个防毒面具。
直接喂药,会留下挣扎的痕迹,尸体脸颊也可能留下指印。
拿枪逼着克利夫兰吃药,容易出意外,一旦克利夫兰反抗,发出什么动静守在外面的保镖就会冲进来。
打晕人再喂药,尸体也会留下痕迹。
就算用安眠药先让克利夫兰睡着,尸检也能检测出残留的安眠药成份。
那就只剩用吸入麻醉让克利夫兰睡着这个办法了,只要控制好量,等会儿让催眠气体散出窗外,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沙发上,克里兰夫没有注意到背后衣柜里有人在盯着他,挂断电话后,就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包粉末。
衣柜里,安德卜格一愣,也没再动,就那么戴着防毒面具站在衣柜里等。
过了十多分钟,克利夫兰的精神状态开始恍惚。
安德卜格右手握紧枪,悄悄打开衣柜门走出去,一直走到克利夫兰身前,对方也没有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你?你怎么来了?”克利夫兰不知把安德卜格认成了谁,拍了拍身旁,“坐。”
“我给你带了点东西,”安德卜格用戴着手套的右手,将怀里的文件递给克利夫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