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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
“拍卖会?”及川武赖有些惊讶,“是我父亲作品的拍卖会吗?”
“嗯,大概有十三年了。”
池非迟回答得太淡定,以至于其他人都没有多想。
池家大少爷十多年前参加画作拍卖会,见过当时风头很盛的风景画画师,也不是件奇怪的事,如果是大一点的拍卖会,大概里面随便一个都是大名人、大画家,往里丢一块砖头随便砸个人,都能上第二天报纸。
“那确实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及川武赖一脸感慨,“那时候我的妻子刚出了意外,我的名气还不及今日,父亲他把早年的画一幅幅卖掉,用来换取给我妻子治病的医疗费……”
“你妻子出了意外啊?”毛利小五郎不由出声问道。
能把有着一个知名画师、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师的家庭,拖垮到不断卖画换钱的地步,那肯定不是一般事故了!
“是啊,在十五年前,我太太出门旅游的时候,不幸遇到了事故,之后一直昏睡不醒,一直到五年前去世,”及川武赖叹了口气,很快又道,“不过她能够撑十年,已经很不容易了。”
“抱歉啊,提起这些事情,”毛利小五郎一阵唏嘘,“你们撑十年也不容易啊。”
“没什么,大概只是自私地想让她多在身边留几年,还侥幸想着她能醒过来吧……”及川武赖在一个房间门口停步,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就是这里。”
画室很大,就像是两个房间打通、连起来的,房门也有两道。
室内除了画架之外,还摆放着书架、桌椅和不少石膏像。
两道大窗户面朝着外面的大山,就算此刻外面是浓重的夜色,但也能想象白天阳光照进来时,画室内会有多明亮开阔。
“好漂亮的画室啊!”毛利兰轻叹。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一进门后,就直奔窗前,检查安保情况。
外面都是山,窗户下站着五个机动队员,窗户还锁上了……看起来很安全!
池非迟去看了一眼,发现看不到窗外景色,见灰原哀在看石膏像,走了过去。
毛利小五郎看完窗户,又走到盖着布的画架前,期待问道,“难道这就是那幅画?”
“是啊,”及川武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