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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好大的威风……
丁老板在我们包间,喝了三杯酒,把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与我们说了清楚。
事实上,因为动静过于大了点,他又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倒也没有就近打量,只是远远瞧了一眼,便也没有再多信息。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就只有一下攻击,后面似乎也没有别的。
包子听了,沉吟:“好像是个警告?”
我笑了:“说不定是个战书……”
凭空出现了这么一个大坑,着实是不好解释,所以当天就有市局的人过来封锁了场地,丁老板也没有来得及进去现场,打量一番。
听到这话,我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丁老板离去,我想了想,拿起手机来,拨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就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钢局激动的声音:“许秀,你终于回来了?”
我说:“对,刚刚回来,发现自己的老窝被端了……”
钢局问:“你在哪儿呢?”
我说:“在旁边的那个农家乐呢,正跟着包子和虎子吃饭呢……”
钢局说:“好,你们别走,我赶过来……”
他挂了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就听到外面的院子里,有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没一会儿,身穿旧夹克的钢局,就迈着大步流星,走进了屋子里。
与他一起来的,却也是个熟人。
跟虎子同村的小顾。
瞧见两人进来,我、虎子和包子起身,将他们引上了桌。
丁老板赶来,给添了两副碗筷,又赶紧下去了。
虎子瞧见发小,十分高兴,两人坐在了一起,低声闲聊,而钢局则挨着我坐,瞧见包子,也是调侃了两句,随后又与我寒暄了一下,这才开始了正题:“你都瞧见了?”
我点头,说:“对,都有点儿懵了……”
钢局说:“我是昨天凌晨,就从锦官城赶来的,忙了两天一夜,各种调查取证……”
我问:“结果呢?有什么结论没?”
钢局摊手,说:“结论就是你惹了比较麻烦的人,在这儿给你下眼药呢……”
我给气笑了:“妈的,神经病吧?真要对老子动手,派人过来这儿盯着,等我回来了,想办法集结人手,直接对我下手,不就行了?有必要搞一个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拿老子的房子撒气吗?艹(一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