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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了一阵雨,头顶上空一阵湿漉漉的,天色也暗淡了下来。
我与虎子,在林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距离我与虎子脱离大部队,单独离开,已经过了几个小时,我这边的身体也有些疲惫,于是决定找一个地方稍微暂歇。
十几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一片岩石地,在这里找到了一处狭小的山洞,勉强能够容身。
坐在湿漉漉的石头上,我摸出了矿泉水和面包,递给了虎子。
虎子接过来,大吃大嚼着。
我这边则平缓一些,将那松软的面包捏成小团,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去。
我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小心思索和复盘着这两天的事情。
在得知自己被人在饮食里动了手脚,将我锁定之后,我一路上都在尝试着内视,却并没有任何的发现。
或许并不是法门、气息之上的方法,更多的可能是单纯的化学手段。
不过虽然不确定到底是什么,但我的确是能够感觉到一直有人,在背后追着我们。
不仅仅是第六感。
有好几次,我尝试着登高远望,的确能够瞧见远处的林中,有些轻微的动静。
那动静,并不想是飞禽走兽的踪迹,而是实打实的人为。
在没有确定如何破解锁定的法门之前,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将身后的追兵给想方设法地引开,好给老六率领的队伍,撤离的机会。
对此我的压力,其实很大。
毕竟我虽然自觉“还算机敏”,算是个动脑子的。
但与身后这帮老练狡猾的追兵相比,到底还是经验不足,太过稚嫩了一些……
毕竟这帮家伙,能够在东南亚一带作威作福,必然都是刀尖舔血、泥水里打滚出来的狠角色。
但凡能够活下来,并且还很是滋润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狠人。
包子瞧不起吞钦,以及吞钦麾下的这帮人,这个我可以理解。
毕竟人家是茅山宗这种顶级道门出来的。
“茅山宗”,怎么讲呢?
从大家熟知的大学里讲,基本上都是清华、北大的级别,而茅山宗的掌教真人萧克明,居然还是包子的师侄……
我也不知道这里面的辈分是怎么算的,但包子牛气,是有道理的。
不但背景硬,手段强,而且家底也够厚。
而我呢?
我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