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我补充了一句:“我爷爷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金盆洗手了,并且从来不谈过往之事……”
听到我的回答,那自称“囚徒”的老头并没有失望,反而是一脸释然,苦笑着说道:“也对,当年之事,并不光彩,对于你爷爷来说,将我们给忘了,闭口不提,反而更好一些……”
我听了,联想对方刚才提起的“归云墟”,忍不住问道:“什么当年之事?”
囚徒却只是摇头,说:“哎,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旁边的何水大概是有点儿受不了我与对方的一直叙旧,终于开口说道:“啊,辜前辈,打扰一下——您这是,什么情况?”
因为旧友的关系,囚徒显得十分友善。
他苦笑一声,说道:“此事也是说来话长——对了,孩子,你、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囚徒看向了我,满脸慈祥地问着。
我赶忙回答:“小子许秀。”
“许秀?”
囚徒口中念着,点头说道:“好名字!”
随后他对我说道:“许秀,乖孩子,你能帮我个忙,把我从这怪树根系之中,弄出来吗?”
我很是热心地问:“怎么弄?”
囚徒说道:“你们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将我从这里面撬出来就行……”
他说着,打量着我们这边。
最后目光落到了何水身后的背包,说:“你们带了刀剑,或者撬棍之类的工具没?”
何水摇头,说:“没有。不过我貌似可以帮你……”
说罢,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一抬。
嗡!
伴随着一阵蜂鸣的震动,九把飞剑,陡然悬空而立。
大概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存在,又或者示威?
反正何水将杀手锏给亮了出来。
瞧见这一幕,原本满脸惊喜的囚徒,突然间满是惊恐之色,随后有些尖声叫道:“等等,别……”
何水一愣,问:“怎么了?”
囚徒心有余悸地打量着半空中的飞剑,随后又打量了何水一会儿,语气放缓,说:“没,这位姑娘当真好本领,居然会江湖上失传已久的飞剑之术……”
他对何水一阵夸赞,搞得何水都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不过是小术而已,顶多也就是飞刀,比不上真正的御剑之道……”
囚徒吐出一口浊气,说:“我主要是怕你操纵不当,误伤了我。”